诀之术!”不远处的人群中,一名中年道士结巴着说道。
这时候那药师堂执事程无数和众道士个个目瞪口呆,紧紧的盯着场上斗法的本宗两大长老。想着三长老血诀都使出来了,不知道这情景该如何收场。
此刻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珠子,神情紧张。只有那不远处的横山宗宗主云涛,摆出一副悠然自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眼看着云鹤使出了血诀之术,齐一眉头一皱,沉声说道:“云鹤,你是不是疯了?不问青红皂白替云涛这种败类出头不说,还以灵血和我相斗?”
云鹤厉声喝道:“休得管我,本长老身为法堂执事,今日必须将你正法,方才能激浊扬清,正本清源!”
血诀之术,虽然威力巨大,但极其损耗真元。年轻人气血足,元气充盈,影响倒不是很大。但像云鹤这种年近古稀的老者,已经是气衰血竭,强行使出这血诀之术后,无异于饮鸩止渴,实乃自寻死路。
那云鹤身为闾山派的玄修高手,自然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但此刻他杀红了眼,也顾不得是死是活,一门子心思只想着要将齐一打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