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冀州的奸细,他俩买通稳婆,准备里应外合打乱我方军心”
秦修远越听越好笑,最后凉薄笑了笑。
“你笑什么?”
秦修远半靠椅子,一派无所谓的态度,也不去看那两颗粽子,“我在想这冀州奸细放着你们仨金疙瘩不宰是几个意思!”
他很轻蔑,坦荡直白看着沉默的两人,表明秦二说的半个字他都不信,“贵公子,贵小姐,知道吗,兔子急了也会咬人。”
一言既出,底牌全亮。秦修远定定看着兄妹二人,眼里凶光毕露。
不妨人当场撕破脸,秦二闻言怒瞪他,“你敢!你母亲……”话一出立觉不对,挥袖要走。
甫走三步,秦二一阵眩晕,浑身无力,才知中了招。回头看看茶水,反映过来,狠狠指着秦修远,“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
秦修远一动不动,看着兄妹软倒在地,“府里肯定混进了冀州奸细。”
秦二当场被气得翻白眼,晕过去。喝奶茶喝得更多的秦期期早就人事不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