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肃杀之气,反而多了儒雅之感,可见他年轻时定是容貌甚伟。
卿云朝着汉安侯屈身行礼:“小女见过汉安侯。”
汉安侯缓缓笑道:“你如此年轻,能精通医术实属不易,但你可知,本侯的病见过无数世间名医,都说无药可医。”
卿云并没从汉安侯身上感受到压迫感,这是她所意外的。
她应答道:“小女并非夸下海口,我的确知晓一张医方,可以根治您的心症。”
汉安侯眼神无波无澜,示意她道:“那你不如上前来,用笔砚写下医方,容我看看。”
“是。”
卿云心中无惧,上前几步走到案前,提笔弄墨,照着前世熟记于心的一张药方,缓缓写下数行字迹。
片刻后,她才顿笔:“侯爷,此药方非我所创,乃是一位隐居高人所作,侯爷若是有疑虑,可以寻几位名医,看看药方是否不妥。”
“只不过,这药方是专为心脉受损之症所创,这只是第一张药方,治疗需得循序渐进,方能药到病除。”
言罢,卿云眼含深意,与汉安侯对上目光。
汉安侯凤眸微眯,随即轻轻笑起来:“你是怕本侯用了一张药方,之后便过河拆桥要你的性命,所以才分开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