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鹤后，他到了一家网吧，开了好几个虚拟号。
然后等学校的澄清公告发布后，在下面留言。
匿名：[视频都能AI，那照片也可以吧，现在的AI的技术也太牛了吧]
匿名：[最近网上很多这种事，我们学校那个徐芊梦不也被搞了]
匿名：[只要有一张正脸照，就能合成，女孩子们真的要注意安全！不要随便在社交账号上发布自己的照片了，免得哪一天你的脸出现在sq网站上]
他努力将徐芊梦的L照事件引导成为AI合成，虽然都是受害者，但舆论却会有不同。
人们会更同情后者，后者遭到的异样目光会少很多。
刚开始有点作用，有人陆续回复他，但很快他的发言就沉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些相似的留言顶在最上面。
匿名：[他不是已经退学了吗？靠啊，该不会是‘讨好’了校领导，所以才又回来的吧，好恶心啊]
姜时看着如出一辙的言论，便明白是水军下场了。
他一个人再厉害也干不过专业的团队。
姜时想了想，打开手机准备搜索一下怎么找水军接单，忽然瞥见真相APP上方浮现的一行未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