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李渊走后,他们商议后决定想去观礼的就去,不想去的留在屋里休息。
随后便各自散去,回屋睡觉。
沈知礼一进门就开始收拾铺盖,游淮眸光一闪问:“你要去跟姜时睡?”
“他自己一个人一屋,肯定害怕死了,我去陪他。”沈知礼头也不抬,将自己的物件整理好。
“跟他一个屋的何彦出事了,你不怕?”
“怕个屁,老子阳气足,妖魔鬼怪见了都瑟瑟发抖好吧。”
游淮见他抱着整理成一坨翔一样的被子往外走,忍不住拉住他:“你不能去。”
沈知礼斜睨了他一眼:“你没听他说,他跟了我,老子跟他睡一屋,天经地义!”
所以,不要跟他抢,他霸道又小气,他看中的东西从不让人,更何况是小情人,哪怕是兄弟也不能分享。
游淮咬牙道:“你要是出了事,阿姨会撕了我们的。”
“知礼,阿淮的顾虑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可以不放弃姜时,但你也要顾及一下自己的安全,稍微跟他保持一点距离。”庄乐川也劝道。
“一个人睡,把房屋门窗关好,不会出问题的。”
沈知礼一身反骨:“我相信他,你们甭管,我妈要是问,你就说是我自己非要去,她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
“放心吧,咱们这么多年好兄弟,不会让你们难做的,保证一根汗毛都不会掉,明天见。”
他轻飘飘的撂下这句话,便头也不回的抱着东西去了隔壁。
游淮眉头紧皱。
这话是在点他呢,让他三思而后行,多年好兄弟,最好不要让他难做。
庄乐川无奈叹息:“他爸妈都拦不住他,我们已经尽力劝过了。”
看着被沈知礼弄得一团糟的床铺,庄乐川好脾气的开始整理,边收拾边唉声叹气:“姜时看起来也不是个能干活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搞的定知礼.....”
游淮心里有把火在烧,听的越来越烦,即将爆发之际,大门被人敲响。
他快速跳下床拉开门:“被赶....”
话未说完,他就看见了站在门口的是娇小玲珑的关文汐,而不是沈知礼,从嘲笑变成冷漠:“你来干什么?”
关文汐看见开门的是人游淮时,心情止不住的雀跃,但很快就在他冷下来的眼眸里黯淡了。
她心中愈发坚定了那个想法,将视线挪开,落在后面的人身上:“我是来找乐川哥的。”
游淮诧异的挑了挑眉。
他扭头看着发小惊喜的眼神,知情识趣的让开位置:“你们聊,我出去抽根烟。”
... ...
隔壁,沈知礼过去时,姜时正在熏艾,袅袅轻烟萦绕在屋内。
他正想着‘今天好像少了一点什么’。
白色的雾气在他脸上飘着,有种半遮半掩的朦胧美,沈知礼看呆了,一时没留神差点被凳子绊倒。
姜时听见动静回头:“沈哥,你要搬过来跟我睡吗?”
沈知礼皱眉:“不是让你改称呼了吗?”
叫沈哥多生疏。
姜时面上闪过一丝尴尬,他听李渊喊他‘哥哥’不觉得什么,但到了自己喊,总觉得有点奇怪。
他连忙岔开话题:“现在几点了?”
沈知礼把铺盖丢在他床上,对他招了招手:“过来自己看。”
姜时走过去,视线落在沈知礼的手腕上,是积家限量款的星空腕表,十二星座在昏暗的灯光下比白天更耀眼。
“喜欢?”沈知礼将手表解下来,勾唇一笑:“叫声哥哥就送你。”
姜时有些诧异的看了眼沈知礼,在这个地方金钱已经不重要了,手机没电后,现在只有随身的手表能看时间。
手表是很珍贵的物资。
沈知礼扬起下巴:“喊了就给了,说到做到。”
姜时摇摇头:“不用,我不习惯戴手表,总觉得勒得慌。”
沈知礼只有拒绝别人的份,哪有别人拒绝他的,顿时脸黑了下来,将手表随手一丢:“不要拉倒。”
手表砸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
姜时连忙下床捡起来,看着出现裂缝的表盘:“可惜了。”
沈知礼冷哼一声:“你不是不要吗?”
见他脸上的惋惜之情不作假,沈知礼面色才缓和了些:“别可惜了,回去后送你十个八个,每天换着戴。”
“....谢谢。”姜时沉默了几秒,为了避免争执,决定顺着他应下来。
反正是回不去的了。
沈知礼闻言舒展了眉,对他招招手:“过来,让我亲一下。”
... ...
“沈知礼你没发烧吧?”
游淮将房间让给发小和青梅后,便靠在走廊摸出口袋里的烟,正要抽出一支,忽然听到一声诧异的叫声。
是姜时的声音。
等游淮反应过来,自己就如同一个便态一样贴在门上,心脏咚咚咚的激跳个不停。
沈知礼:“扭捏什么,亲个嘴而已。”
屋内姜时不敢置信的连连后退了好几步:“什么叫亲个嘴而已,我们又不是谈朋友!”
“你不是说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