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八百个弯的方特助面色如常的走到顾席办公桌前。
顾席听到方特助走近的动静，瞬间收敛了笑，又恢复成了平时那个冷面总裁，跟刚刚简直判若两人。
方特助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
幸好幸好，还是他英明神武的冷面总裁，没有被掉包。
恭敬地将文件递上后，方特助低头轻声说道：“这些都是新项目推进的文件，请您过目。”
顾席侧眸，神色淡淡地扫了一眼，然后伸手接过文件。
他的眼神冷漠而犀利，仿佛能透过纸张看到背后的问题。
骨节分明的手指随意地翻动着文件，每一页都只停留几秒钟，但这几秒钟对于方特助来说却像几个小时一样漫长。
随着翻阅，顾席的神色愈发冰冷，眉头紧皱，嘴唇微微抿起。
终于，他忍不住轻呵一声，嘴角扯出一抹嘲弄的弧度。
“就这样的设计方案和规划书也有脸拿过来给我看？他们是觉得我会满意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充满了威严。
方特助站在一旁，背部挺直，表面看起来毫无波澜，但实际上内心已经紧张得汗流浃背。
顾席啪得一下合上文件夹，凌厉疏冷的眉眼间无波无澜，连带着声音也冷到了极致。
“打回去让他们重做，要是实在是能力有限就趁早把位置让给有能力的人。”他的语气坚定而果断，不容置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