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你们回屋休息去吧。”
三房有两间屋子,一间给了三个儿子。其余一间隔成两半,里面隐私比较好的给闺女当做闺房,外面那间是夫妻俩的。
许桦有些不乐意,他想跟着姐姐一起睡,结果被无情镇压,嘟着小嘴不情不愿跟着哥哥们离开。
“闺女啊,没事就成,但是咱们也不能频繁用,万一是次数不够呢。”
“我知道啦爹,灾年的事情你们怎么一点都不重视啊,还有三个月,得提前准备起来。”
许桃空间里都是各种美食,在逃荒路上吃就是明晃晃的靶子,他们得做一些掩人耳目又味道小的。
“哦哦哦,对,还有这事。”
“闺女,咱们去你屋里,你把床放出来,娘有东西在里面。”
许桃听话放出床,方芷抠抠索索,又找出两个荷包,藏青色里面有一百两银票,红色里面是三十两银子。
“爹娘,你们哪来那么多银子?”
许桃眨眨眼睛,二百多两对于农户来说可是一笔巨款。年景好时,一家能存下五两都算是极其厉害的了。
“还不是有你这个小告密者。”
方芷点了点闺女鼻子,自家吃什么阿桃都要送些给两个老的,渐渐的他们也就不再做了,偶尔弄些肉星子打打牙祭。
当家又是打猎厉害的,有一次运气好,碰到了一株红灵芝,卖到了二百两。
其余都是这些年卖猎物攒下的银子,自从有了银子她跟相公底气可是足了许多,再也不怕不听话被赶出去无家可归了。
许桃伸出大拇指,对爹娘一顿彩虹屁输出。
“对了闺女,草垛子里的五两银子你捡回来了没有?”许三牛回来的时候特地走在后面,在趁着大家不注意的时候偷偷扔下银子。
“放心吧爹,我一直偷偷等着呢,你扔下没一会儿我就捡回来了。”
“咱们今天晚上还干坏事不?”
方芷有些跃跃欲试,她也想磨刀,看着他们惊恐的面容太得劲了。
自家媳妇还能怎么办,宠着呗。
睡得正香的许杨许枫又被薅了起来,充当打手,许桦年纪小就让他睡吧,今天老太太屋里不用拉都很臭,他们可不想去。
“啊啊啊啊啊啊啊!”
许家一早上又响起来的响彻天际的尖叫声,许大牛没忍住一巴掌甩到小闺女面前,都怪这赔钱货,要不是她自己哪用遭那么大罪。
“呜呜呜,爹,你打我。”
“行了,别嚎了,你爹气不顺打你两下怎么了,要不是你我们也不会遭那么大罪,瞧你弟弟脸都白成啥样。”
许宝杏心下暗恨,都怪许桃,她怎么不死了呢。她最讨厌跟她差不多出生的堂妹,明面上她受宠,实际上堂妹才是幸福那个。
她真的厌恶对方每次拿着肉干给她,不就是想在她面前嘚瑟三叔三婶多么宠她吗,有什么了不起了,长得没自己好看,没有自己招人喜欢,凭什么每天笑呵呵的,碍眼。
脸色阴沉出屋,路上碰到张家两兄弟,眼珠子转了转。
“宝杏,你怎么哭了?说,是谁欺负你,我替你教训她!”
张狗蛋神色愤恨,缝隙眼里都是心疼。
“呜呜呜,狗蛋哥,我不想活了,阿桃怎么能那样呢,让我背锅就算了,每天晚上还来屋子里不让我睡觉,你看我的眼睛,再怎么下去......呜呜呜~”
“宝杏别哭,我现在替你教训她!”
张狗蛋怒火中烧,他的女人可不是别人能随便能欺负的。
“服不服?”
许桃使劲踩捻,狗东西着这行还想偷袭她。
“贱人,有本事你弄死我!”张狗蛋觉得自己面子受到了折磨,心中愤恨,回头他定要先享受贱人再慢慢折磨她到死。
许桃嗤笑一声,提着人往深山里面走。一路畅通无阻,到了内围掏出一把匕首,在太阳底下闪着锃亮的光芒。
张狗蛋下意识抬手遮住眼睛,依旧不怕死地挑衅,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弱智女流能把他如何。
“啊啊啊,我错了,姑奶奶都是许宝杏让我干的啊,我求你了放过我吧,以后我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
许桃置若罔闻,前世他将自己推给那群山匪可没有丝毫心软。解决完扔进山里,不少猛兽在她可不怕留下证据。
“大戏好看吗?还不出来?”
男人手里提着不少野物,慢慢从树林中走出,“阿...许姑娘放心,我不会将此事透露出去,这些野鸡给你,回去补补身子。”
“哦?那我不放心怎么办呢?还有,你为什么要送我野鸡啊?”
许桃凑上前,把玩着对方的发丝,眨巴着大眼睛饶有兴味地盯着男人。
夏铭喉结滚动,脸上悄然爬上一丝红晕,不过古铜色的肌肤倒是不显,“我...不知许姑娘要如何才能放心。”
许桃嘟着小嘴,许姑娘听着真碍眼,凑的更近了些。彼此的呼吸相互交缠,气氛变得暖洋洋,两人眸中似乎只有对方的倒影。
‘吧唧’
许桃踮起脚尖,亲上喉结,见人吓得后退几步,绊到石头摔了屁股蹲乐不可支,笑的明媚肆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