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我输了。”
吴玄策面色平静道:“唐将军心不在焉,可是有什么心结打不开?”
唐欣露出了一个不明显的微笑,道:“我能有什么心事啊,倒是吴先生,
棋道老成,深谙天道,要是能够入我账下当军师,该多好啊!”
一旁的兄长唐毅被这句话吓了一跳。
“欣儿,不得开玩笑!”
“我这样子像是在开玩笑吗?”唐欣不客气的看向了自己的兄长。
吴玄策微微一笑。
“唐将军性格纯真爽朗,今日一见,果真如此。”
唐毅确实有些生气了,道:“欣儿,兄长说过多少次,这京城你不能再待下去了。
“只要你肯跟着兄长回西凉,你想怎么样都行,多少兵马,兄长都给你。”
“一百万,兄长给得起吗?”唐欣故意道。
“这……简直是胡闹!”唐毅胡子一飘。
吴玄策继续对着唐欣说道:“摄政王顶着朝廷压力,把左大营军权交给了唐将军,实在是不容易啊,可在下有一句肺腑之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唐欣恭敬道:“吴先生请说。”
“摄政王召唐将军入京,很大程度上,是想获得唐家的支持,便于对抗世家贵族和藩王。”
“虽然目前摄政王在太原局势上占优势,又肃清了权臣,减免赋税,甚至是大力扶持寒门,打压权贵。”
“但,在我看来,他败局已定,这些举动,都只是徒劳!”
“只因,他要动的,是千年以来的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