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刚和闻风某些部位已经被抽的血肉模糊。
院中的仆人吓得全都不敢看,有胆小的丫鬟甚至吓得尖叫起来,被胡尚善气的一鞭子抽在身上,赶出院子。
这一幕更是看的胡维庸眉头紧锁,虽说胡尚善嚣张跋扈,可是向来对府上的丫鬟很友善,甚至他认出刚才被胡尚善鞭策的丫鬟,就曾经侍奉过胡尚善。
不知道怎么回事,胡维庸心中隐隐有些担忧,觉得儿子身上的气质有些变化。
“老黄,把院子里的下人都赶出去!”
胡维庸冷冷的下令。
“是,老爷!”
黄管家领命,把被胡尚善强制留在院中观看的下人全都赶了出去。
“老爷,救命啊!救命啊!少爷要打死我们!”
“真不怪我们啊,老爷救命啊!”
刘刚和闻风看到了胡维庸,立即冲着胡维庸大喊救命。
“还敢向父亲求救?你们两个废物!”
胡尚善听到两人还敢向胡维庸求救,打的更狠了。
“少爷,别打了,老爷来了,有什么事,你告诉老爷,让老爷替你做主。”
黄管家上前抓住胡尚善的马鞭。
不提这茬还好,一提这茬胡尚善更觉心如刀绞,这事自己受了委屈,最难受的是自己受了委屈还不能对父亲说!
话要怎么说出口?
自己被夹在中间,还被刘景画了相,这事怎么能开口?
“滚开!”
胡尚善一脚踹开黄管家,又朝刘刚、闻风两人抽去。
胡维庸眼神顿时冷了下来,自己这个儿子才和刘景对了一
个回合,就这么失态了。
将来还能成什么大事?
“给我住手!”胡维庸冷哼呵斥道。
听着胡维庸的声音,胡尚善手一下停在了半空中,心虚的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父亲,恨不得钻进地里。
若是让父亲知道自己被刘景那般羞辱,他还有什么资格活在世上。
“老黄,把他们放下来!”
胡维庸皱眉扫了眼白皮猪一般的刘刚和闻风两人,而后眼神冰冷的盯着胡尚善。
胡尚善立即心虚的低下了头。
看着胡尚善这副模样,胡维庸顿时怒气上涌。
“吃了亏不怕,下次再赢回来就行了!怕的就是你吃一次亏就垂头丧气,一点斗志都没有了!”
“不就是被刘景那小子坑了吗?下次你再坑回来不就行了!”
“给我抬起头来!”
听着胡维庸的话,胡尚善心中更是悲愤,自己吃的亏,受的伤一辈子都无法弥补,会成为自己一辈子的恶梦。
“父亲,我错了,我不该不听你的话,不该去找刘景的麻烦,那个刘景就是个魔鬼。”
胡尚善抬起头,眼泪在眼眶不停打转。
“什么?你说什么?这就认输了!敢情我刚才说的话,你是一点都没听进去?”胡维庸怒道。
“爹,您不知道,孩儿今日受到的耻辱,孩儿需要一生去治愈啊!”
胡尚善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泪流满面。
“爹,刘景不是人,他就是个畜生!”
而此时刘刚、闻风两人也被解了下来,而一解下来就立即跪爬到了胡维庸面前。
“老爷您要替我们做主啊!刘景不是人,是个畜生,不!他连畜生都不如啊!”
胡维庸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两头白皮猪还有自己儿子, 眉头紧皱,心中更加好奇刘景到底对他们做了什么,竟然让三人同时给出刘景不是人的评价。
“到底发生了什么,你们给我说清楚。”胡维庸周围道。
听着胡维庸的话,三人几乎是同时身体一颤,而后都沮丧的垂下了脑袋。
他们不能说,打死都不能说!
“刘刚!”胡维庸踢了刘刚一下。
“啊?老爷,您,您别问我,我……”
刘刚说着身体猛然抽搐一下,竟然直接晕厥了过去。
黄管家上前查看,对胡维庸道,“老爷,可能是被抽晕过去了。”
“嗯,拉下去吧。”
胡维庸转而又看向闻风,闻风察觉到胡维庸的目光,顿时觉得心头一紧,下意识的夹住了屁古,跪在稍后的胡尚善看到这一幕,竟然下意识的加紧了腿,貌似有些激动……
“老爷,我,我,我不能说。”
闻风心中暗骂起了刘刚,这小子装晕,若是自己再晕过去,一定会被老爷察觉的。
“不能说?”胡维庸冷声道。
察觉到胡维庸声音里的冰冷,闻风身体打了个冷颤。
“老爷,真不能说。”闻风咬牙道。
“不说就把你赶出胡府,离开胡府,你就是街上的一条野狗,谁都能踩你两脚!”胡维庸冷声威胁道。
“啊?老爷不要啊!”
闻风顿时吓坏了,他在胡府,跟着胡尚
善作威作福,出了事能扯胡维庸的虎皮,如果被赶出胡府,那些被他欺负过的人,肯定会把他活剥了。
“那还不说?”胡维庸冷喝道。
“说,我说,老爷,我们今天邀请刘景去了酒楼……”
可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