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不懂规矩,不懂规矩就让李大猛揍你一顿!”
闻言徐达顿时气的七窍生烟,撸起袖子就要揍刘景,这玩意倒反天罡了啊,老子要是不揍你,就不是徐妙云他爹!
“徐叔!”
这时候,朱标却拦住了徐达,继而看向刘景,淡淡道。
“刘县令这饭可以乱吃,亲戚不能乱攀,我朱家一介平民,可不敢高攀你这县尊。”
刘景像是根本就没听出朱标话里的警告意味,仍然是一副认亲的姿态。
“大侄子,你这话就说错
了,咱们是实在亲戚,和身份、地位没任何关系。”
“虽然士农工商,商人是最低等最下溅最偷奸耍滑之辈,但是我不介意啊!”
“我与朱大哥一见如故,朱大哥也视我为忘年交……”
眼见着刘景越说越过分,朱标、詹徽、徐达三人脸是越来越黑。
“刘景!你真当我们是那些愚民不成?若再敢胡说八道的,小心天降雷霆,劈死你!”詹徽怒道。
“小子你在定远愚民,小心上头查下来,判你个愚民之罪!”徐达冷笑连连。
听着詹徽和徐达说的话,刘景眉头一皱心道这话茬怎么听着那么诡异呢,怎么听都觉得好像是上面有人,难道通着官家?
而且这账房和管家的气质也不像是普通商人家的下人啊。
“大侄子,这话是怎么说的,怎么认个亲戚还急眼了呢?”刘景顿时哈哈一笑。
“刘县令,是不是亲戚不用我说你自己心里明白!刘县令如果不想太过难堪,就让开路,让我们离去,有什么事,明日去县衙我自会找你。”
朱标冷声道,面对刘景这样的浑不吝,心中的怒气已经快压不住了。
刘景自然也察觉出朱标生气了,心道,在我定远还能让你威胁了去?
要不是惦记着你手里的银票,老子现在就把你轰出定远了。
“咳咳,朱公子这么说就过了,你不认我这个叔叔也无妨,咱们还可以做生意吗?”
“你爹朱老大可是和我相谈甚欢,而且还白喝了我两斤云中景呢!”
“咱们买卖不成仁义在嘛。”
朱标一脸无奈的看着刘景,这家伙变脸还真快,这么一会就换成了生意人的嘴脸。
“嗯,几十文一斤的云中景嘛,刚才在县衙听刘县令说过了,卖给我爹160两一斤,刘县令做生意还真是童叟无欺。”朱标冷笑道。
“咳咳,不要在意这些细节,礼轻情意重嘛,朱公子言归正传,既然你爹把你派来了,想必也是来做生意的吧,我定远县好东西多的很,马桶、席梦思、炒制茶……你若是有诚意,我可以带你去我定远县的各大工坊去看看。”
刘景说着神秘一笑道,“这可是我定远繁荣昌盛的秘密所在,就连你爹我都没舍得给他看啊!”
嗯?
定远繁荣富强的秘密所在?
刘景这话的意思是,定远之所以这么富裕,全都是因为各大工坊吗?
父皇让我来,不就是让我多学多看吗?
“当真?”朱标精神一震。
“这还有假!”
刘景立即道,“不过,朱公子我带你看的可全是我定远秘密所在,也不能白看啊,为了表示诚意,我希望你能承诺,会在我定远订购十万两的货物。”
听着刘景的话,朱标愣了一下,旋即笑道,“当然,如果你定远工坊果然那么神奇,别说十万两的货了,就是百万两又有何不可?”
闻言刘景顿时眼前一亮,这朱老大家是真有银子啊!逮到冤大头了!
“如此甚好,来朱公子,咱们先立字据。”
刘景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只见上面白纸黑字写着:今商人朱老大之子朱大郎与定远县令刘景立下契约,欲从定远订购价值最低十万两的货物,如违此誓,天打雷劈、口舌生疮、生儿子没py……
“哦,错了,这个十万两得改成一百万两了,大猛拿笔、墨,我改改。”
刘景说完在朱标目瞪口呆的目光中,将十改成了百。
一式两份,直到刘景将一份契约塞进朱标手里,他才茫然的看向詹徽和徐达。
我特么的说啥了?
怎么就签了份契约了!
这契约也太草率了吧?
生儿子没py这样没品的誓言说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