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刮下我的皮肤和肉,每一片都薄如蝉翼。
这种凌迟一样的手法许是太耗费施刑人的精力,所以每行刑一个小时他就要休息一天,幸好如此,不然我恐怕早已是白骨一具了。
说到这儿时,陆豪绅脸上的痛苦越来越大,开始出现了精神崩溃的哭泣。
陆豪绅强忍不适,闭上眼继续跟着脑海中的记忆说道。
“他们会在刀上涂酒精,会在我的伤口上撒上盐再包起来,然后用刀在我身上扎小孔,没扎一个就用烫红的烙铁给我止血,反反复复我也不记得有多少次了。”说着陆豪绅萎靡的低下了头,开始眼泪鼻涕纵横四流。
但他的话音还在继续,似乎不是在讲述而是在回忆,痛苦的回忆。
“然后给我注射肌肉硬化剂和精神类阻击药物,再把我丢到一堆饿了好久的瘾君子里,让他们对我施暴。”
“我肌肉僵硬神经不受控制,根本无力反抗,只能任由糟践……”
到这里,陆豪绅先是泣不成声,下一秒崩溃暴怒,从椅子上猛的站起身来,开始痛苦的暴走,在屋内翻找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