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仁实混不进房遗爱,杜荷等人的圈子,除了刘弘基在朝中没什么实权以外,其实还有另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那就是夔国公府没钱。
钱这种东西,无论是在哪个时代,哪种阶级,都是所有人无法回陛的一个东西。
俗话说得好,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却是万万不能的。
正如刘家,没有钱,刘弘基在京中与亲朋故旧的关系越来越差,以至于到现在基本上没什么朋友。
没有钱,刘仁实只顶着个夔国公府世子的名头,但却无法和房遗爱,杜荷等公子哥相提并论,大家都是国公世子,那家中有钱跟没钱的区别简直不要太大。
可是夔国公好歹也是一等公爵,为什么会没钱呢?
就算刘弘基在朝中没有实权,可朝廷每年给公爵的俸禄还是有的啊。
怎么会没钱呢?
这就要说到刘弘基另外一个“臭毛病”了。
那就是乐善好施。
在历史上,有一个跟刘弘基很相似,但知名度却比刘弘基高出不少的人,那就是柴进。
这么一对比,刘弘基这个人就比较形象了。
他也是个仗义疏财的人,自年轻时候就是如此。
喜欢结交侠义之士,每逢
遇到落难侠士,总忍不住出手相助,一出手就是多少多少钱。
仗着祖上有钱,他倒也风流过一段时间。
可时间一长,他如此乐善好施却又不事生产,最终落得家贫如洗。
后来跟了李渊,再跟着李世民南征北战,情况这才好转。
可他还是改不了自己这个“臭毛病”,即便成了国公,还是乐善好施,每年朝廷给的俸禄,基本上都被他给捐了。
就比如前段时间李恪修大明宫要朝廷官员捐款,捐得最多的,就是他夔国公刘弘基。
如此一来,他这国公府里还能剩几个钱?
没了钱,那些个唯利是图的“亲朋故旧”又有几个能记得他往日的恩情?
于是乎他夔国公这才赋闲在家多年,却一直无人问津。
但也正是因为他乐善好施,仗义疏财的“臭毛病”,他在与其他朝臣的关系可能不太好,人家嫌弃他没钱什么的,可他在百姓心目中的口碑却一直很好。
长安城中,有几个人不知道他刘大善人的名头?
正是因为如此,所以李恪这才想让他来帮他搞拆迁工作。
毕竟人家大善人的名头那可是真金白银砸出来的,百姓别的不信,还就信他。
听到李恪要他去西市街走一趟,他立马愣了愣,诧异问到,“西市街?”
李恪这才说明,“本王想把西市街整条街拆掉重建。”
“众所周知,西市街向来拥挤,危楼频险,鸡飞狗跳之事数不胜数。”
“所以本王打算把西市街拆掉,重新规划建造,打造出一个崭新的居民区和商业街。”
“可要拆迁的话,本王担心这些百姓居民会对朝廷的行为不解,从而拒绝拆迁,所以希望国公出面说明,劝导百姓听从朝廷的安排。”
老城拆迁一直都是一个比较麻烦的事。
试想,连一千多年以后的百姓都很难理解政府的良苦用心,从而选择当钉子户,那就更别提现在的百姓了。
当然,李恪也可以动用朝廷的威严,甚至是武力,逼迫百姓拆迁。
可那样的话, 那跟强拆有什么区别?
如果不是百姓自愿接受拆迁,那他李恪宁愿不拆,他是个做生意的,口碑很重要。
这关系到他以后能不能赚钱,他自然是要格外的谨慎小心了。
听到这话,刘弘基当即反应了过来,忙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老臣还以为”
李恪白了
他一眼,你还以为什么?
你还以为我也要造反是吧?
唉,老李家的儿子是真不好当啊。
“那国公意下如何?”
他随即看着刘弘基问到。
只见刘弘基闻言,脸上满是豪放笑意,李恪原本以为他要答应了。
可谁知他道,“殿下要做这事,那可就找错人了。”
“老臣在民间确实有些名头,但那也只是江湖中人抬爱,老臣何以敢以残缺破旧之躯号令百姓做事?这是要杀头啊,老臣可不敢。”
对他自己的名声,刘弘基倒不是很在意。
他在意的是,这件事看起来就是个拆迁问题。
可一旦有心之人加以利用,那就成了他刘弘基谋逆的证据。
试想,他一个赋闲在家的国公,如何能够让西市街整条街的百姓都听他的?
万一他到西市街,按照李恪说的做了,有人诬陷他暗中勾结乱党意欲谋逆,那怎么办?
毕竟能让百姓乖乖听话做事的,那可都是握有实权的人。
他一个赋闲在家的人,凭什么能做到?
除了暗中勾结,意欲谋逆之外,还能有其他的说法?
刘弘基身在长安多年,岂能不知这其中的危险?
李恪听他这么一说,也是一
愣。
他还真没想到这一茬。
毕竟旧城改造涉及的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