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这一、两年的经济处于改革期,各行各业都在经历“寒冬”,大家都嚷嚷着“钱难赚了”,但奇怪的是饭店的生意却出奇的好,至少我所在的这座城市是这样。到了饭点,稍有知名度的饭店几乎是人满为患,排上一、两个小时的队才能吃上饭已经变得习以为常了。
这时,林金花有了动静,她打扮的花枝招展开车出了门。
凌风见状,拿起对讲机,说道:“三组,三组,跟上林金花。”
“明白。”
“记住,一定要跟住,万一有突发状况,宁醒勿丢。”
“收到,收到。”
与此同时,负责监视许松的侦查员也打来电话,许松也有了行动,骑车离开了江边公园。
“我们去和他们汇合吧,以防出现意外。”马建国说道。
凌风看着赵智龙,说道:“赵老,这里靠你坐镇了。”
“放心吧,你们俩可要注意安全。”
凌风和马建国相继点了点头,然后下车快步走向停在不远处树下的另一辆车。
“凌队,马队,有行动了吗?”刘易轩坐在副驾驶位置,看到二人坐上了车,紧张又兴奋地问道。
“走,许松动了,我们现在去和五组汇合。”凌风神情严峻地说道。
林金花的目的地是位于js区的一个小区,停好车后,她走进五号楼的楼道内,两名侦查员也装作到小区内找人,跟在林金花身后进入楼道,等电梯时,林金花瞄了两名侦查员一眼,但他们却自顾自地闲聊着。进入电梯后,林金花按了九楼,一名侦查员紧接着按下了十楼的按钮。
到了十楼后,两名侦查员迅速从楼梯下到九楼,这时,九楼其中一户人家家中传出几个女人说话的声音。
“怎么才来啊?”
“就是,三缺一就等你了。”
“堵车啊,有什么办法!”
“行了,行了,别说了,快开始吧!”
话音过后,就是“稀里哗啦”的麻将声。
两名侦查员对视了一眼,然后退回到了楼道进行监视,并向凌风通报了情况。
与此同时,许松也骑着电摩来到了同一个小区,但他没有进入小区。
小区共有两个出入口,但是车辆通行的出入口只有正门一个,正门斜对面是一所中学,此时一些周边的居民正带着孩子在学校门前的小广场上玩耍。
许松把车停在了学校小广场东侧围墙边的花圃前,坐在车上,紧盯着小区门口,或许是担心怪异的打扮会惹人怀疑,他摘下了头盔,挂在后视镜上。
两名负责跟踪他的侦查员观察了周围的环境后,发现没有太好的监视位置后,骑车来到了学校的保安室,进行了沟通后,二人进入学校,在大门旁一个隐蔽的角落监视许松。
凌风的车很快也赶到了,停在了小区门口对面的沿街停车位上。未免引起怀疑,“戏”必须做足,开车的侦查员把车窗开了一道小缝后,便熄火下车走向学校的保安室,和之前的侦查员会合。
虽然已经到了晚上,但依然闷热,车内没有了空调,温度瞬间升高,虽然每扇车窗都留有一道小缝,但那不足一指宽的缝隙基本起不到什么作用,三人很快就汗流浃背。
街道上人来车往,并没有人感觉到任何的异样,双方的博弈就在这不知不觉中拉开了帷幕。
凌风坐在车里,仔细观察着周围的环境,直到此刻,他的心里依然有种莫名的异样感,他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可是一时又说不上来。
就这样在静静的等待中过了两个小时,原本在学校门前的小广场上带着孩子玩耍的居民早已经都回家了。
“老马,在我们五点钟方向的那个流浪汉打扮的人好像不太对劲。”
凌风突然打破了沉默,但他尽可能的压低声音,以免声音传到车外,引起过往路人的注意。
“我也注意到了,他从路口拐过来后,已经在那里坐了一个多小时了。”马建国说道。
闻言,刘易轩从后视镜看去。
在凌风所说的位置有个移动式公共厕所,在厕所旁的一棵树下,坐着个流浪汉打扮的蓬头垢面的男人,杂草般的长发几乎遮住了整张脸,穿着一件残破不堪的长袖衬衫,和一条已经无法分辨颜色的牛仔裤,一条破麻袋放在一旁,一些路过他身边的行人纷纷朝旁边躲开几步,但他却一副无所谓的模样。
“从他坐下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非常警惕的在观察什么,而且还时不时的看向许松。”凌风说道。
“会是什么人?”刘易轩问道。
“应该是一只跟在螳螂后面的‘黄雀’。”马建国说道。
马建国随即与赵智龙取得联系,询问许伟的情况。
“不是许伟,他在家一直没出来过。”马建国皱着眉头,盯着那个流浪汉。
“这个人是监视许松?还是有什么别的目的?”侦查员疑惑道。
“看来我们还是忽略了什么。”
凌风说完,随即低头陷入思考。厚重的沉默在车内蔓延开来,不得不说,有时候沉默也是一种力量,一种足以把混乱的内心变得清澈的力量。
就这样默默地又过了将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