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绕着牌桌溜达,斜眼看人家的牌,看完了趴徐春娇身边,人家牌面大,它左爪子耷拉在右边爪子上,牌面小就右爪子耷拉在左爪子上。
玩牌时间快,一个小时后黄水仙终于受不了了,压低声音质问丈夫,“太明显了,哄老太太高兴也收着点。”
一分钱一盘都能输到五块钱!
牛进仓直挠头,人怀疑过今儿运气太背都没往旁边打转的狗身上想
外头有人喊‘红糖芝麻酥!’
这年头欠吃的,大人小孩都出去看,一瞅不就是中秋卖的空壳月饼么。
肯定不是本地的做法,饼皮酥脆没有错,饼壳里头是一层红糖和芝麻。
中秋那会卖得可贵
估摸着过了节日,换了个名儿继续卖。
这玩意放个三四十天不是问题,可再卖不出去也得坏,小贩给掰扯了几块让尝一尝,不甜不要钱。
人家挺大方,巴掌大的酥饼到徐春娇手里头,她吃了一口递给总是贴自己站着的大妞。
大妞吃了一口递给二妞。
二妞瞧见建国建军那头也有,把剩下的饼皮给了狗子
最外面的饼皮没有糖浆也就不甜,狗子嚼嚼嚼了一阵后去拱徐春娇。
不要买啊!!!不甜啊!!!
养狗养久了就跟家里人一样的,都瞧出来狗是啥意思了。
谁都笑得欢,唯独秦淑芬有些惆怅。
她心里头再多的想法,两天后信到手里头了,证明信啥的一应俱全,人不走也得走。
老牛家如今几乎不在生产队里头,留下的几个嘴严实,不说没人知道。
也就是秦淑芬也要开证明信时,人要随军的消息才散开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