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三个小时,回头再让大房夫妻两去车站接就完事了。
她让夫妻两去不就是干搭把手的活么。
林会计却也说不用,“明早我给厂子里的车队电话去接孩子。”
人还挺灵活,知道隔得远啪嗒就把话筒给撂了。
旁边老头连声问是挂了还是断线了,头一回瞧见能坚持那么久的情况,拿过徐春娇手里的话筒还翻来覆去的看。
孩子奶奶说啥就啥吧,隔天早上徐春娇就把孩子喊醒了,上街买的豆浆喝油条。
徐春娇排队时瞅见还不止是黄豆浆和黑豆浆,还有花生浆。
她瞅了一回,就是把花生打碎了加的糖精煮开,闻着还怪香,打定主意怎么着都得喝上。
花生浆跟豆浆价钱一样,但是花生有油脂,打出来的花生浆表面覆着一层油花花,看着比较划算。
徐春娇好不容易排上队了,搁自己时候正巧没了,还得继续等。
国营饭店和家属楼遥遥相望,徐春娇瞧见在走廊上探头探脑的外孙,招招手示意人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