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且随我来。”
陈赟当即露出笑容,走去马匹那翻身上去,招呼了陈家村一众青壮,随后打马先行在前方引路。
吕布众人拉着适才得到的马匹,紧紧跟在后面而行,只奚胜一人落在后面,脸上阴晴不定,半晌抬起头看着天空久久不语。
……
沂州,沂水县,某酒店后院。
身材长大,貌相魁宏,双拳骨脸,脸有三叉黄须的男子,怔愣的看着倒毙在地的锦衣男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沫,随后颤抖着抬起手看向适才捅人的短刀,刺眼的血渍顺着刀身流下,尚有余温的血液流淌到他的手上。
“啊!”
男人一个激灵,似是被烫到一般将刀扔到地上,金属掉落的脆响声中,他往后退了两步坐到了凳子上。
“掌柜的?”
“啊?”
伙计的轻声的呼唤让他回了神,随即双眼无神地看向满脸青紫的伙计,适才三人争斗,却是这小子帮着锁住的那锦衣男人,他才顺势攮了几刀。
“掌柜的,这……怎办?”伙计捂着伤处,露出一个苦笑。
男人也是苦笑一声:“我咋知道怎办,这杀才欺人太甚,平日里问我等收钱也就罢了,今日还欺上门来想要收了这店,这……唉!”
伙计也是惨笑一声:“这厮仗着与主簿有旧,尽是欺压我等良民,如今杀了他被捉住决计是活不了,这……掌柜的,不如咱们跑吧。”
“跑?”男人心里一动,抬头看向伙计:“倒是有个去处,你我不如同去。”
“恁说去哪,俺跟着恁。”伙计神色发狠:“反正俺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这条贱命也是恁救的,不然早死在前年冬天了。”
男子狠狠一砸腿,疼痛刺激的双腿终于不再发软,缓缓站起来道:“去梁山,前段时日听人言,那里的山大王正在招人,就连没甚名气的什么金刚都收了,我等去那或许能有条活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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