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的廊道上。
几名苦力太监抬着御撵,正往青云宫而去。
如今宁沧海正在跳进往自己挖好的陷阱,秦牧觉得有必要在宁采薇面前炫耀一番。
除此之外,他也必须弄清楚上次一。血的疑惑。
毕竟那是他第二次宠幸宁采薇,按理说绝不可能会出现那种情况……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血洗后宫那一夜,侍寝之人不是宁采薇。
在秦牧的期待和疑惑之中,御撵来到了青云宫。
见到御撵到来,安插在宫外的内廷卫急忙行礼,继而打开宫门。
秦牧大步走了进去。
此刻,宁采薇正在殿内挑灯夜读。
自从被软禁在青云宫之后,她早已从当初的愤怒幽怨中平复,俨然成了一个清心寡欲不问世事的女子。
身上那股冷艳傲然的气质,也在这份孤寂中消磨得一干二净。
“太妃真是好兴致啊,这么晚了居然还在挑灯夜读!”
走进殿内。
秦牧缓缓来到宁采薇身边,凝视着眼前美人,嘴角不由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宁采薇合上书本,神情清冷看着秦牧问道:“皇帝忽然君临青云宫,可有要事?”
“许久未见,朕甚是想
念太妃!”
秦牧轻轻搂住宁采薇的腰肢,面带调笑道:“太妃,你倒是清减了不少,娇柔的身姿愈发纤细了。”
“放肆,拿开你的脏手!”
宁采薇娇躯一震,急忙站起身来,一脸警惕道:“如今哀家心如止水,你休想占哀家的便宜!”
“朕就占你便宜了,你又能怎么样?”
秦牧咧嘴一笑,顺手将宁采薇揽入怀中。
那双不安分的爪子,随即探入了宁采薇的衣襟之内,上下求索起来。
感受着紧致柔滑的手感,以及佳人的颤栗,他心中不由升起浓浓的征服欲。
“太妃,反抗是没有用的,如今朕大权在握,兵锋正劲,威望高到了顶点,哪怕是你哥哥宁沧海,也被朕罢官免职了!”
“你不要用这种不屑的眼神看朕,朕知道光剥夺宁沧海表面上的势力还不够,所以朕又设下了一个陷阱,一个让你宁家万劫不复的陷阱!”
“你哥哥宁沧海对此全然不知,正在自己往这个万劫不复的陷阱中跳呢,要不了多久,你宁家就会成为朕崛起的踏脚石,彻底消失在大云历史的长河中!”
“所以,你的命运别无选择,就只能成为朕的女人,
反抗只会让你显得更加卑微和愚蠢!”
说到此处,秦牧那双附了魔般的爪子终于攀上了高处,继而用力一握。
“昏君,当初若是没有我哥哥扶持你登基,你又何来今日的地位?”
震惊的宁采薇使尽全身力气挣脱秦牧,羞怒交加道:“如今你羽翼渐丰,就打算过河拆桥,恩将仇报,悍然对我宁家下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
“太妃这番话未免也太没有说服力了,当初你和宁沧海扶持朕登基,不过是为了让朕当个傀儡罢了!”
秦牧步步紧逼上前,抬起宁采薇的下巴说道:“可笑你宁家费尽心机,意图颠覆大云江山,如今窃国不成,你却反而攀咬朕过河拆桥,恩将仇报?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宁采薇闻言,痛苦的闭上了双眸。
正所谓成王败寇。
她宁家能走到今天这种局面,只能怪当初太过大意,选中了秦牧来当傀儡。
要是从一开始就听从子渊之谋,引天下藩王入京夺位,只怕云朝早就引爆了乱局,从而让天子会在乱世崛起……
只可惜兄长宁沧海私心过重,不愿行此计谋,否则又怎会有如此残局,自己又怎会沦为
昏君的玩物?!
“太妃,身为一个女人,就当有个宠爱自己的男人,何必要卷入进那些权谋之斗中去呢?”
秦牧的爪子又开始在宁采薇娇躯上游走,面带坏笑道:“今夜就让我们忘了那些是是非非,做一对缠绵的恩爱夫妻吧!”
宁采薇嗔怒道:“孽障,你三番五次的宠幸先帝遗孀,传出去的话,就不怕天下人耻笑吗?就不怕遗臭万年吗?”
“朕不怕,朕一点都不怕!”
秦牧很是无耻的摇了摇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今夜有美今夜睡,不管明天是与非!”
“况且朕也没有三番五次宠幸你,如果今夜能成的话,那也只有两次好不好!”
他故意把血洗后宫那一夜的宠幸算漏掉,想看看宁采薇的反应。
“无耻之尤,你简直是无耻之尤!”
宁采薇彻底被秦牧的无耻给震惊,她难以置信的看着秦牧,怒斥道:“这种男欢女爱之事,一次两次和三番五次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区别可大得很啊!”
秦牧一脸坏笑道:“就比如处子和少妇……二者之间的滋味就有天壤之别。”
说到这里,他不由想起
了前世三国中的曹操。
曹操素来视少女为残花败柳,却把别人的妻子看成妙妇。
这份独特的品味,简直是让人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