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君,你……你要做什么?快松开我!”
紫灵仙子大惊失色,正准备反抗,耳边却突然喷来一阵暖流。
“你能主动来宫里见朕,朕很高兴,不过你到此之后的态度,朕很不满意,所以朕要惩罚你。”
秦牧一脸坏笑,那双不安分的爪子,轻轻拍打在紫灵仙子的翘臀上。
紫灵仙子只觉浑身酥软:“昏君,这里可是你的御书房……”
“那又如何,朕要与你重温旧情,可管不了这么多!”
秦牧将紫灵仙子抱了起来,缓缓向偏殿走去。
“昏君,你不能如此肆意妄为……”
紫灵仙子略微挣扎一番,最终沉沦在秦牧的魔爪之下。
……
翌日一早,天色微明。
折腾了半宿的秦牧刚睁开眼,本以为看到的该是紫灵仙子。
结果冯平那张老脸突然冒了出来,差点没把秦牧的魂给吓飞了!
“冯伴伴,你进御书房也不打声招呼?!”
虽然说刚一起来就受到这种无端惊吓,不过冯平这老张脸确实有提神醒脑的效果,霎时间秦牧就再也没了迷糊的感觉。
“回陛下,并非老奴不愿打招呼,而是怕坏了陛下兴致。”
冯平昨夜一直在
门外守候,也听到了御书房内的动静,自然知道昨夜发生了什么。
“紫灵仙子呢?”
秦牧看了眼身上的龙袍,不由疑惑问道。
冯平恭敬回道:“仙子一大早便出宫而去了。
“呵呵,那个母老虎看似凶悍的紧,没想到也有小鸟依人的时候……”
秦牧闻言,不由得会心一笑道:“她知道此处是御书房,欢愉过后还替朕将衣衫整理一番,绕指情柔果然不假。”
简单唏嘘一番,秦牧长舒一口气,无意间调动内力,竟然发现自己如今真气积蓄已然可以凝聚掌间,只消自己心念一动便能透体,不由得一阵狂喜。
“陛下,容老奴多一句嘴。”
“双修一事对陛下的实力固然有稳固进益,不过修炼一途还是要稳扎稳打,能握在手里的才是自己的!”
冯平显然也察觉到秦牧身上这让人惊异的变化。
在欣喜之余,还是依着本分的给秦牧泼了盆冷水。
秦牧深以为然的点点头道:“你说的不错,朕的真气虽然磅礴了,可比起往日来说的确虚浮了不少。”
收起了掌间真气,他却见到冯平似乎有些欲言又止,当即问道:“怎么,你还有话说?”
“男欢女爱本是人之常情,但请陛下还要注意身体。”
冯平老脸微微抖动一下,继而说道:“昨夜要不是老奴有意遮掩御书房的动静,只怕那位仙子非得把屋顶给掀了不成。”
秦牧大感尴尬:“咳咳咳……此事朕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言。”
昨夜那场大战太过尽兴,以至于让他在办事之余,都在纳闷会不会招惹来夜间巡逻禁卫,原来是冯平在外替他挡人!
想到此处,秦牧只好带几分责怪的口吻道:“倒是你一大早来搅朕清梦,究竟有什么要事?”
“回陛下,少卿与状元姜衍已于今日回宫了,此刻正在殿外求见。”
提及正事,冯伴伴面色浑然一肃,再也没了玩笑态度:“根据两人口中所言,运州水患一案那,已经彻底查清!”
闻听此言。
秦牧不再耽搁,当即便让冯平带着曹少卿和姜衍去往侧殿。
当然,并非是他不愿让在御书房里召见曹姜二人,而是御书房内经过昨夜大战,仍留有不少痕迹!
一刻钟之后。秦牧大步走进侧殿。
在此等候了许久的曹少卿和姜衍,见到这位身穿龙袍的秦牧,当即不约而同的便齐齐跪在了地
上!
“拜见陛下,吾皇万年!”
“两位爱卿平身!”
秦牧走到御座上安然坐下,继续说道:“这次黄河水患一案,你们可有彻底查清?”
“回陛下,经过一个多月的明察暗访,臣和曹督公两人已经查明,黄河决堤虽说是天灾所致,却是被人挖掘河堤所致!”
姜衍拱手回道:“至于挖掘河堤的贼人,正是一伙名为黑云堂的流寇!”
秦牧面色一凝,厉声质问道:“黑云堂仅仅只是一伙流寇吗?就没有其它身份?他们掘开黄河岸堤,难道就没有幕后推手?”
“陛下明鉴,黑云堂正是奉了朝中重臣之命,才会丧心病狂的去掘开黄河岸堤。”
曹少卿接过话茬,冷声回道:“至于这幕后主使,正是宁沧海!”
他曹少卿虽为东厂厂督,一切行为只需对秦牧负责。
可若是要定宁沧海的罪,以他区区一个东厂实在是人微言轻,以现在东厂的实力还得罪不起!
秦牧再询问一遍:“你们有确凿的证据吗?”
尽管之前在密信中,他已经得知黄河水患与宁沧海有关,但是要给宁沧海定罪,必须得人证物证俱在。
曹少卿回道:“卑职已经
抓到了黑云堂堂主,并且在严刑逼供之下,这位黑云堂堂主不光交待掘开岸堤的过程,还将宁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