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玄武营士卒安抚完毕。
秦牧随即下令道:“众将士听令,百将以下的武官立即带领本部士卒各回各营,千将以上武官立即去中军大帐议事!”
说完,他带着楚衡、楚威、冯平三人,大步走进玄武营,直奔中军大帐而去。
楚衡父子为此感慨不已。
他们万万没想到,秦牧仅用一番唇舌,就把一场哗变消弭下去,而且还顺便赵错的派系连根拔起,彻底稳定了玄武营的局势。
楚衡自问无法做到这份冷静和理智!
进了中军大帐之后,他对秦牧佩服的五体投地,神态间满是恭敬。
很快,一众千将和校尉纷纷齐聚中军大帐。
“启禀陛下,玄武营的五名副将、八名校尉、十二名典军、以及六十余名千将,无一遗漏的全部到了。”
楚威点卯完毕,这才拱手向秦牧禀报道。
“很好!”
秦牧满意的点了点头,将目光落在了一众玄武营武官身上,笑容可掬道:“想必你们也听说了赵错劫掠税银一事,朕今日把你们召过来,就是为了询问税银的下落,若是你们愿意说出来,朕可以免了你们所犯的罪过!”
一众惴惴不安的玄武
营武官差点被当场吓尿,纷纷跪倒在地辩解起来。
“陛下饶命,昨日赵错只带了十余名心腹的兵马进京劫掠,末将等人并未参与啊!”
“启禀陛下,末将对大云,对陛下忠心耿耿,又岂会和赵错那个乱臣贼子同流合污?!”
“还望陛下明察,昨日末将等人一直在大营中操练兵马,对赵错的所作所为丝毫不知情。”
“还望陛下明察啊……”
毫无疑问,今日秦牧营前斩杀赵错,可谓是带来巨大的收益。
且不说追回税银之事。
光是这份行事果决狠辣的君威,就足以让这些武官心惊胆战,不敢生起丝毫异心。
毕竟敢对主将说杀就杀,说斩就斩,绝不是一般昏庸之君敢去做的。
“你们确实没有赵错同流合污,但是你们身为大云武官,却知情不报,已经犯了国法!”
秦牧俯视着一众玄武营武官,目光幽幽道:“现在你们要想脱罪,就去把赵错劫来的税银找出来戴罪立功,若是有人敢阳奉阴违,敷衍朕的圣旨……可别怪朕大开杀戒。”
“末将遵旨!”
感受到帝皇威压扑面而来,众武官急忙齐声领旨。
没办法,
秦牧虽然不到弱冠之年,但是浑身散发出来的气势,已经有了让人难以抗拒的帝皇威严,使得在场所有人都感到了一种窒息的感觉。
“楚威听令!”
秦牧抬眼看向楚威,神情肃然道:“从今日起,朕封你为骠骑大将军,掌管青龙营、玄武营军政,以后不得辜负朕的厚望!”
楚威虎躯一震,当即单膝跪地领旨:“末将领旨谢恩,绝不会辜负陛下恩德,誓死守卫大云京师安宁!”
这一刻,他在激动之余,也感受到了肩膀上的责任重大。
毕竟他已经掌管了青龙营三万兵马,现在同时掌管玄武营六万大军。
手握守护京师的九万大军,可想而知其中的分量有多重?!
赐封了玄武营的新主将。
秦牧再把目光看向众武官,笑容可掬道:“现在玄武营的天已经变了,诸位武官要想继续为朝廷效命,就去把赵错劫掠过来的税银找出来吧,这是你们的投名状,也是你们唯一的机会。除此之外,朕希望在天黑之前见到税银。”
时间越来越紧迫,众武官哪里还敢耽搁,立马一窝蜂的奔出了中军大帐。
尽管他们不是赵错的心腹,但玄武
营就这么大,要想藏住一百多万两银子而不被人发现,是极为困难的。
更何况营中有六万士卒,就算赵错将税银埋在了地上,他们也可以掘地三尺将税银找出来。
等到众武官全部离开,大帐之内只剩冯、楚衡、楚威。
秦牧看向楚威,意味深长的问道:“楚将军,你可有办法用最短的时间掌控玄武营?”
楚威略微沉吟,拱手回道:“回陛下,末将打算从这些武官那里下手。”
秦牧摇头道:“这些人大多都是些墙头草和软骨头,即使不是赵错的心腹,也有可能是宁沧海的暗子,根本不堪大用。”
楚威无奈道:“末将愚钝,还请陛下明示。”
秦牧道:“要想彻底掌控玄武营,你必须学会培养心腹和招揽人才,只要你手中有了足够多的心腹和人才,大可以将这些武官通通换掉。”
楚威闻言,不由倒吸一口凉气:“嘶……这么多武官全部都换掉吗?”
秦牧语重心长道:“楚将军,玄武营不比青龙营,这里被宁沧海经营了十数年,想要将它彻底姓楚,就得行非常之法,你可以把青龙营的心腹调过来当武官,以便军令不受节制
。”
“陛下所言甚是!”
一旁的楚衡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而后看向一头雾水的儿子,不由暗自叹息一声。
楚威这小子明明比陛下年长几岁,可心智却比陛下差了十万八千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