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平听出了秦牧的话外之音,不由瞪圆了老眸。
“呵呵,朕哪需要栽赃,宁家钱粮无数,比户部还要富裕,可见这些年宁沧海没少贪墨银子!”
秦牧会心一笑,继续说道:“更何况宁沧海即使没有贪墨江南税银,也跟手下的宁党官员脱不了关系,到时拔出萝卜带出泥,宁沧海的屁股自然干净不了。”
“陛下圣心聪慧,已有太祖之风!”
冯平拍一句马屁,跟着谏议道:“依老奴拙见,此案事关重大,不如请楚相和杜仆射过来商议一番,再作决议!”
秦牧道:“楚相和杜仆射太过古板,未必会赞成朕的计划,况且事以密成,语以泄败;谋划这种害人的计策,越少人知道越好,等到朕把宁沧海贪墨江南税银做成死案,再把他们请过来商议也不迟。”
“嘶……陛下,您是想亲自审查江南税银一案?”
冯平闻言,大惊失色。
秦牧神情自若道:“没错,只有朕亲自出马,许太傅才会自愿配合朕的谋划;冯伴伴,你去安排一下,朕要微服出宫,去天牢密见许太傅。”
“老奴遵旨!”
见到秦牧主意已定,冯平只好躬身领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