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妃,你又不是第一次被朕宠幸,那么紧张做什么?”
秦牧露出一抹坏笑,伸出大手抓住宁采薇的玉足猛地拉了过来。
宁采薇反客为主,竟然直接扑向秦牧,接着张开樱桃小口,在秦牧肩上狠狠的咬了一口。
“孽障,你……你真当我好欺负是吗?”
“嘶……”
秦牧疼得龇牙咧嘴,心中却腾起了浓烈的征服欲。
上一次黑灯瞎火的,只能凭着感觉寻找门径,完全没享受到为爱鼓掌的滋味。
今日必须好好的弥补回来,要是宁采薇太过抗拒,那就再来一次强行宠幸。
打定主意。
秦牧抓住宁采薇的衣领奋力一撕,只听‘刺啦’一声,顷刻间绸缎长袍成了大旗。
只见皎洁如玉的肌肤,在影影倬倬的光线下,散发着晶莹的光泽,使人看了都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孽障,你……你千万不能冲动……”
看着秦牧如欲吃人的眼神,宁采薇的娇躯不由微微颤抖。
“宁采薇,是你先冲动的,朕决定要对你来一次冲动的惩罚!”
秦牧眼眸赤红,扯去了宁采薇最后的一层防守。
“孽
障,我……我跟你拼了……”
娇艳欲滴的宁采薇捂住上面,防不住下;遮挡下盘,却防不住上。
她顿时恼羞成怒,索性豁出去了,直接将秦牧扑倒,就是一顿又撕又咬。
“卧槽,这特么是匹烈马啊,上次为何会那么温顺?”
秦牧苦笑不已,可大丈夫岂能郁郁久居人下。
于是,他搂住宁采薇的腰肢奋力一翻,顺利扭转了阴阳颠倒的姿势。
“陛下,我……我求求你了,你不能这么做……”
几经挣扎之后,宁采薇留下了屈辱的泪水,苦苦哀求道。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太妃,你早已是朕的人了,何必要这么倔强呢?”
秦牧邪魅一笑,跟着虎躯缓缓而下。
只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并没有注意到宁采薇手臂上的守宫砂,正在渐渐消失。
……
半个时辰之后。
秦牧看着床单上的一抹殷红,目光顿时有些复杂。
不对啊,上次朕明明宠幸过了宁采薇。
这他娘的是怎么回事?难道宁采薇拥有自动修复功能?
一念至此,他看向面如死灰,满脸泪痕的宁采薇:“太妃,朕记得
上次……”
“孽障,你给我住嘴!”
宁采薇如同愤怒的母狮般,咆哮道:“你给我滚出去,以后永远不要踏进青云宫!”
秦牧嘴角一撇:“真以为有几分姿色,朕就会痴迷你是吧,往后你最好不要求着朕来青云宫,好自为之吧!”
穿好龙袍,他大袖一甩,施施然的走出寝殿,演绎了一次什么叫‘拔吊无情’!
“秦牧,你这个孽障,毁了我宁家最后的希望,我与你势不两立!”
宁采薇愤愤的怒骂一句,又扑到被褥上淘淘大哭起来。
索然无味的秦牧没有回头。
出了寝殿,他带着冯平径直走出了青云宫,只留下宁若萱和灵烟楞在当场。
原本他是打算给两位小美人奖赏的。
但眼下,必须弄清宁采薇在北燕余孽中,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毕竟这次的宠幸,宁采薇的反应太激烈了。
而想要弄清楚这一点,只能陈青萍身上找突破口。
于是,秦牧决定去一趟冷宫。
“冯伴伴,你可知宁太妃给朕下的什么毒?”
在去往冷宫的路上,秦牧对身侧的冯平问道。
冯平低眉顺眼
道:“回陛下,老奴在十全大补汤中,嗅到了失魂散的气味。”
秦牧皱眉问道:“失魂散?此毒能致命否?”
冯平回道:“失魂散并不致命,却能让人陷入长期的沉睡中,无论怎么呼唤都无法醒过来。”
“权力之争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不过这条毒计倒是绝妙。
秦牧目视前方,感慨道:“宁老贼这是想让朕成为植物人,进而以摄政之名独揽大权,只要他能把楚相扳倒,那么整个大云朝堂就会被他掌握。”
冯平闻言,忧心忡忡道:“陛下,如今宁老贼谋逆之心毕露,您得尽快将朝堂中枢握在手中,才能安稳无虞。”
“朕已经在做准备了,等到姜衍和少卿查明运州水灾之时,就是朕对宁老贼的反击之日。
说到这里,秦牧笑眯眯的看向冯平问道:“冯伴伴,你觉得宁老贼发现下毒失败后,接下来他会用什么阴招来反击朕?”
“若是老奴没猜错的话,宁老贼不会再对陛下轻举妄动了,他定会把阴谋用在京师之外,来给陛下制造麻烦。”
冯平沉吟片刻,继续道:“陛下,京师之外的庆王不得
不防啊,此人手握二十万大军,坐拥四州之地,且钱粮无数,若是宁老贼找庆王当外援,后果不堪设想!”
秦牧眉头一皱:“庆王的实力竟然有这么强?”
冯平解释道:“陛下有所不知,当年先帝曾有削藩的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