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带迷人的笑容。
眸中满是媚态，眼角颗泪痣给她增添了几分风情，长裙宽松露出粉肩，搭配端正的五官，虽然不是他喜欢的风格，但确实还不错。
在江枫被素衣领进焉紫阁时就已经被不少姑娘们注意到，虽说做的这行不太光彩，可毕竟都是生活所迫，平日里接待那些大腹便便满身油腻的老爷们是迫于生计。
实际上谁会不喜欢年轻的小白脸呢？
反正都要接客，那不如自己挑选个英俊点的就是了，刚才是因为素衣坐在江枫边上她们还不太敢放肆，可一旦人离开，就像苍蝇嗅到了一坨新鲜的……
“姑娘说笑了。”
笑吟吟的表情立马凝固，这小公子怎么一点面子都不给。
还没等她想完，就只听江枫继续说：“这里是焉紫阁，是你的地盘，应该是我来问姑娘能不能坐在你身旁才是。”
“哪儿有不让主人家落座的道理，来，请随意。”
某人的适应能力确实挺强。
那名为牡丹的姑娘顿时心花怒放，这小少爷人长得不错，又很会说话，于是大大方方在江枫身旁一屁股坐下。
“公子怎么称呼呀，和素衣妈妈聊的这么开心肯定是赫赫有名的大人物，说不定，牡丹也听过公子的名头呢。”
很自然开始套近乎，礼貌的添上茶水，这不禁让江枫有些无奈，他现在的心思全都放在这家青楼的老鸨身上，迫切知道对方和柳仙子之间的关系，并且正在猜测对方会不会也是传说中的仙人。
看向身侧，这名为牡丹的姑娘风格是比较成熟的那种，穿着更大胆些，不过打扮的再成熟应该也无法掩盖脸上那抹稚气。
“估计也就比雨柔大个一两岁的样子吧。”
心里嘀咕一声，相似的年龄，截然不同的命运。
有时候现实就是这般残酷。
“在下江枫，一介书生，这次来焉紫阁自然是对这里的姑娘早有耳闻，今日一见当真是出水芙蓉。”
话说的滴水不漏，显然他已经彻底适应了女票客这个角色并且……狠狠带入。
而且说的时候还故意盯着牡丹那丰腴的身体，恋恋不舍停留了好一会儿，看那模样是巴不得想扑上去温存一番。
任何女孩儿都喜欢听人夸奖自己，即便是青楼女子也不例外，面带喜色，笑容满面，连江枫自己都开始有点怀疑人生。
为什么我这么熟练？
“是不是我上辈子天天泡在洗脚城和夜店？然后自己记漏了？”
“不应该啊，我上辈子穷成那个逼样哪儿的钱去逛？就算去了几次也都是正规按摩正规泡脚，全是TM是体型比我大的老阿姨。”
“莫非是这具身体的上一世？”
表情顿时有些古怪，他到现在都还记得柳仙子曾提起过自己上一世好像是个无恶不作的邪修，兴许是触发了刻在DNA里的本能。
“江公子可真会哄姑娘开心，咯咯咯~您可是实实在在的贵客，牡丹没想到您居然会来到焉紫阁呢。”
“哦？您听说过我的名字？”
故意装出一副惊讶的模样，青楼这种地方混迹的人要是不知道自己才怪了，她们每天都要和客人们聊无数话题，要么就是接客。
像是这个年代消息最灵通地方就是青楼，甚至很多相互为敌的国家，都会相互派遣将貌美女子过去打探消息收集情报，稍稍吹吹枕边风就能刺探出大量信息。
牡丹靠近了些，将那绣着牡丹的肚兜愣是直接贴上了少年的臂膀，连躲都没得地方躲，那惊人的柔软让江枫不敢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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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柔少说还要三年才能追上。
“怎么会不认识，您可是颜大小姐的未婚夫，早已声名远扬，在这清水县呀，还真没几人不知道您的大名呢。”
“说笑了，臭名远扬还差不多，这倒插门女婿搞的我都不好意思，小些声，小些声，要是被知道了，怕是会被岳父大人打折我的腿。”
故意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他可不希望这件事被大肆宣传，只要有人知道自己来了不会穿帮就行。
“公子才是说笑，整个清水县谁不知道颜大小姐是独苗，往后颜老爷年纪大了，便只能将家族交付给您这女婿保管呢，那时公子怕是就再也看不上这小小的焉紫阁喽~”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聊的甚是开心，这无疑让楼上的姐妹们个个蠢蠢欲动，甚至还有人提着长裙也朝着江枫走来。
冷知识。
只要你想，可以带一百个去雅间玩。
端起茶杯敬茶，很快这位牡丹姑娘就暴露出本性。
“江公子，这周围人来人往，总是盯着我们也怪不好意思的，不如，我们换个僻静地方如何？”
眼中闪烁着水光，那意思再明确不过，可正当少年打算以囊中羞涩为理由推脱时，余光瞥到了那位从大门口走回的端庄妇人。
“这……不太合适吧，你看，素衣姑娘还有些事情要我聊。”
一句话让牡丹笑吟吟的表情立马僵硬。
见到素衣眉宇中带着几分难以察觉的不满，她就知道自己捅娄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