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族里罚您。”
穆潇答应的很爽快,“行,你说吧,要怎么罚?”他说着就要脱上衣,“也要抽我吗?”
“家主!”辛枫晏心中一急,一下子就叫了出来,穆潇赶在他再次开口前,先一声喝:“你闭嘴!”
辛枫晏猛然停住了,他的嘴唇还张着,发着抖,但没有发出声音了,他望向穆潇,祈求的神色更甚,但穆潇已经转过眼,不再看他了。
“辛长老,你说吧,怎么罚我都认。”
辛长老却道:“家主,虽说主因在您,但阿宴一样有错处,他本应辅佐您,却在您一意孤行之时不加劝阻,反倒还要撺掇您一条路走到黑,依照族规,他也要受罚。”
你这老头……!穆潇在心里骂了一声,我都说是我的错了,你怎么还想着罚阿宴!
这穆潇绝对不能干,他略一思考,道:“阿宴怎么没劝?他劝的多了,他……对了,他还在我床下跪了一宿呢!”
穆潇直接睁眼说瞎话:“就我把企划书拿给你们看的那天,那天阿宴没跟我一起去,就是因为前一天晚上跪久了,我让他休息来着!”
“这……”辛长老下垂的脸皮抽动了一下,只说了一个字,不知道他是犹豫了,还是无语了。
穆潇接上他的话,道:“这都没能劝动我,阿宴已经尽力了!他没法做的再多了!”
他边说着,边捡起地上辛枫晏的上衣,披到辛枫晏肩上,盖//住他//赤//裸//的肩头,然后板起脸来命令道:“阿宴,回屋里呆着去,没有我的允许,不许出来!”
辛枫晏被命令着不能说话,现在更是连留都不能留下了,他咬住嘴唇,看穆潇的眼神跟要哭出来似的,眼睛里的水光闪啊闪。
穆潇差一点就破功了,特别想把辛枫晏搂进怀里,好好地安慰一番,不过他最终还是狠了狠心,让自己转开眼,就当没看见那泫然欲泣的眼神。
辛长老站在一旁,看起来没有阻止的意思,穆潇心说还算你这个老头识相,他把辛枫晏从地上拉起来,从背后推了他一把:“回去。”
辛枫晏抓着肩上的衣物,手指捏着绣着暗纹的布料,用力到指腹发白,他始终望着穆潇,却也始终得不来穆潇的怜惜,穆潇连一个眼神都不再给他了。
辛枫晏在心里苦笑一声,自己活该呢,谁让自己背着穆潇,私自就做了决定?
穆潇方才冲进祠堂里时的心情,大约是和现在的自己一样的吧,自己不想见到穆潇受罚,可穆潇也同样不想让自己受罚。
他无法,只得拢了拢上衣,一步三回头地出了祠堂。
但其实,穆潇一直留意着他呢,辛枫晏的嘴唇被他自己咬的一片殷红,牙印深的几乎要出血,穆潇还想命令他别这么用力咬来着,后来想想自己连这点权力都要剥夺,实在是太过分,就没说出来。
他想着如果辛枫晏真的咬破了,就等自己回去后,亲一亲他唇上的伤口吧。
辛枫晏走后,穆潇就什么都不怕了,他往之前辛枫晏跪的那只垫子上一跪,挺无所谓地道:“辛长老,你动手吧。”
打吧,打吧,快点打完,自己还要回去看看阿宴呢。
却不想辛长老不按套路出牌,他收了鞭子,道:“家主,请您在此反省。”
跪祠堂这种事,穆潇以前只在影视作品里见过,不成想这回落到了他自己身上,他在心里又把辛长老了念叨了一通。
不过他也知道确实是自己做的不好,而且辛长老也默许放过了辛枫晏,他也就认了。
穆潇正在感慨自己的膝盖呢,不知道这一“反省”究竟要反省几个小时,就见辛长老走到祠堂外,却不关门,也不离开,而是在门口的台阶下站定,一撩衣袍,也跪了下去。
“家主,老朽跟您一块反省。”
外面不比祠堂里,是坚硬的青石地板,辛长老眼都不眨一下,膝盖就那么磕了上去,穆潇觉得自己仿佛听到了骨头磕碰岩石的声响。
“辛长老,你这是干什么!”
哪怕之前看辛长老多么不顺眼,穆潇这会也急了,“你们!”辛长老带的那几个人还在院子里站着,穆潇点他们,“快点扶辛长老起来!”说着他自己也要起身去扶人。
辛长老却不起身,推开那几个人,大声道:“家主,请您反省!”
老人家声音恳切,看过来的目光灼灼,穆潇就没站起来,他现在觉得自己彻底败给辛长老了,拿这个老头没辙了,他郁郁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挺直脊背,真的在好好反省了。
一直跪到午夜,两人才起来,穆潇倒还好,只是膝盖疼,走路费劲点,辛长老是直接被人抬回去的,穆潇看着那个躺在担架上的佝偻身体,心情极度复杂。
让他舒心一点的是,辛枫晏很听话,乖乖地呆在他的院子里等着,穆潇一进门,辛枫晏就跑了过来,在他面前停住,想抱他,又不敢伸手,转而扶住穆潇的手臂,“潇哥,快进来躺着,我已经让齐皓去叫陆医生了!”
看在你一下午和晚上都这么乖的份上,白天的事就不跟你计较了,穆潇想着,把人拉进怀里,紧紧搂住,鼻尖凑到辛枫晏颈边,深深地嗅了一口,“阿宴,好几个小时没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