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有点不爽啊,下次去薨星宫的时候,让他把咒胎九相图给自己作为报酬吧。
已经暗自决定打算索要自己的不知道哥哥还是姐姐作为报酬,白鸟眨了眨眼睛,等待着男人的回答。
“怎么赚钱…”
事实上同样也没有接受过正常人类教育,禅院甚尔回忆着自己认知当中匮乏的赚钱方法,“咒术师通常都是依靠祓除咒灵来赚钱,但是躯俱留队的人只能靠任务赚到少量任务金,也就是杀人。”
“这个不行,”听到禅院甚尔的话,白鸟期待的眼神马上就暗了下来,“我和别人立下过束缚,不会主动伤害人类。”
“明明是个咒灵,顾忌的事情怎么这么多?”无语地翻了个白眼,禅院甚尔看着白鸟虽说缺乏血色,但整体也很俊秀的脸庞,摸了摸下巴。
“普通的人类能看到你吗?”
“不行的,除非是我用咒具变成鸽子,”不知道对方刚才是想让自己去出卖色相,看着男人逐渐变得难看的脸色,犹豫着询问。
“还有其他的方法吗?”
“那就只能是那个了——”
拖着长音,天与咒缚不是很有干劲地回答道,“你是会飞的吧?速度应该能再快一些?带我一程,我们要去赚钱的地方离这里有些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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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纸醉金迷,空气中酒精的味道与香水交织成令人迅速微熏的迷幻香气的空间里,变成鸽子的白鸟站在禅院甚尔的肩膀上,欲哭无泪地努力躲避着女性白皙柔软的手。
事情还要从两小时前说起。
答应了暂时变成交通工具的白鸟背后生出两片巨大的雪白翅膀,配合他身上白色的神袍,就像是从宗教画里走出来的那样。
“不错啊!”
吹了个口哨,禅院甚尔的目光里是轻易就能分辨出来的可惜,“如果你这个卖相能被普通人看见,那些有钱的女人会为你疯狂的。”
“为什么他们会为我疯狂?我可不是诞生于感情欺骗当中的咒灵。”
显然目前思维还相当单纯的白鸟,完全没能理解天与咒缚想要表达的意思,绿色眼睛的咒灵拍着翅膀飘在半空,直接将个头比自己还要高出一些的男人扛在了肩上,“往哪边去?”
“好吧,以你的这种水平,客人不会买账的。”
清晰感到自己的胃被单薄细瘦的肩颊骨顶了一下,好在今天也没吃什么东西的黑发男人勾起自己带着伤疤的嘴角,在空中辨认方向,“那边,我们要到热闹一点的大城市去。”
在禅院甚尔的方位指引下,落在了新宿一条背街的小巷里,白鸟放下高大的男人,在对方的示意下重新缩小成一只绿色眼睛的雪白鸽子,落在了男人的肩膀上。
白鸟所不知道的是,他现在脚下的,就是大名鼎鼎的歌舞伎町一番街——全亚洲最大的牛郎店聚集地。
禅院甚尔熟练地在各种快要闪瞎人眼的灯光招牌当中来回穿梭,推开了一家看起来规模还挺大的俱乐部的员工通道小门,向经理点头示意之后,闪身进入了单人更衣室内。
终于把自己现在所在的地方与图书馆杂志里带着暧昧气息的照片对应起来,白鸟站在椅背上,看着禅院甚尔迅速换上了凸显身材的无袖背心和牛仔裤,语气十分复杂。
“为什么你会这么熟练啊?”
“这里吗?”
从化妆台下面的抽屉里摸出几个袋装面包拆开塞进肚子,禅院甚尔看着镜子当中自己可以称得上相当不错的卖相,心情很好,“最开始是因为有一次出来做任务的时候,那群只知道排挤我的蠢货,自己坐着车先回去了。”
在禅院家,禅院甚尔就是这样一种存在——少有人会不知死活地单独挑战他的武力,可是所有人都会若有若无,或光明正大或偷偷摸摸地,在这个没有咒力的废物身上寻找优越感。
出任务的时候被排挤都是家常便饭,只是在禅院甚尔眼中,这种行为简直幼稚的可笑。
毕竟以天与咒缚位于人类顶端的肉/体,他绝对不是什么被丢在外面一晚上就会被冻死的弱鸡。
只是新宿和禅院家祖宅之间的距离的确够远,要是没有执事的车来接,确实是一件很麻烦的事情。
与现在相比要略微显得单薄的青年,孤身一人游荡在歌舞伎町的灯红酒绿之间,被已经喝到上头的富婆随手拉进旁边的店里。
“小哥是第一天来这里工作吗?”涂着艳丽口红的女人挥了挥手,豪迈地示意旁边的服务生直接搭起香槟塔,“是个没见过的新面孔呢,值得庆祝一下。”
彼时还不会说些讨人喜欢的话,禅院甚尔只是将目光从女性身上转到面前堆着酒水的桌子,一直没有摄入能量的肚子饿的隐隐发痛。
还没想好要做什么,天与咒缚就感受到背后传来一道灼热的目光,像只亚成年的大型猫科动物一样的青年转过头去,看到一个穿着西装的男人向自己连连点头,用很小的声音拜托自己按照女性说的那样去做——
“今天晚上卖掉的酒都算你的。”
天与咒缚的敏锐感官让禅院甚尔听清了对方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