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人之量也没有。”
在地上扭曲爬行的孙氏愣住。
不懂事，让让她，没有容人之量……
这些话太过熟悉，孙氏几乎不用怎么回想就发现了这些全都是她当初对她说的话。
“我不是……可当时……”
孙氏语无伦次，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
谢吟吟报了仇不想多留，请求离开继续去照顾宋阳。
县令见事情已经解决，便挥手让大家都散了。
宋稚跟着往外走，裙角忽然被人拉住。
“别丢下我，”
孙氏现在的样子丑陋又恶心，像个鬼一样。
“娘错了，娘真的错了。”
宋稚将自己的裙子扯回来，“错不错的，对我来说不重要。”
她走的决绝，走入热闹的人流中，很快隔绝了身后的哀求声。
孙氏被扔出衙门，吃力的爬到一处墙角下默默垂泪。
小孩儿路过朝她扔石子扮鬼脸，还有知道她做的那些事的大人也会在路过的时候朝她扔烂菜叶臭鸡蛋。
孙氏无力反抗，蜷缩在街角看起来可怜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