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白,其道光昭。
同时,在印度洋—南大西洋段、跨大西洋段的离岸航行以及各种水文气候环境的应对都给中国海军走向深蓝带来了极为难得的财富。
这1次远航极大的弥补了中国与英国等海军强国的底蕴差距,扩展了海军官兵对“海权”和“海军”的认识。
出夏威夷,便是本次远航的最后1段,10月1日,北线舰队自夏威夷启程,前往中国的重要海外领地——马绍尔群岛。
太平洋上的群岛领地在战略上具有十分重要的价值,中枢近些年的国内移民政策中也开始出现太平洋领地,开始鼓励国民向各领地移民,不过该地的环境还是过于恶劣,移民政策成效不佳。
此时,南线舰队刚刚绕过合恩角,在访问智利路上,在此过程中,舰队简单访问了委内瑞拉、圭亚那和乌拉圭等国和地区,重点访问了巴西、阿根廷、智利3国,分别在3国的多座港口停留。
巴西是中国铁矿石的主要供应国之1,智利则是中国铜矿石、硝石和钼矿石的主要供应国,在中国的工业发展中占据重要地位。
在静候两支舰队汇和时,在北方,列强的视线再度汇聚到伦敦这座世界第1大城市。
1926年9月,继7月备忘录,即中德1926年7月达成的关于两国关系和通商贸易的共识的备忘录公开后,中德外交事宜备忘录再次公开,两国虽为宣布何时建交,但对于英法等国来说,苏维埃德国即将获得1个大国的正式承认已经是1件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目前来说,英法两国虽不愿意,但也不得不对这个局面进行处理,在此之前,英法不是没有考虑过该事,但随着时间的变化,处理方案也发生了变化。
中国的远航舰队向欧洲各国展现了又1个新兴强国的崛起,或者说复兴,这对于英法的霸权是严重的挑战。
在1战后,英法的霸权的行使平台已经变成了国际联盟,尽管这1个平台是中美两国联手倡议搭建的,而英法本身对其并不感兴趣,但时代发展证明了这样1个平台的必要性,英法无疑可以通过该平台为自己穿上1件新西装。
然而,中美两国的“退群”很大程度上限制了这个平台的权力,而现在,国力远不如彼时的大英帝国再次将各国召集到1起,商讨关于国际联盟改革的事情。
当然,改革是幌子,如何利用这个平台对苏维埃德国以及国际局势进行调控才是关键。
商讨该事的第1件事并非是国际联盟本身,而是讨论已经过去了6年之久的《凡尔赛条约》。
原因倒也简单,英法本来就是打算拉中国和美国入局,而中国和美国却都没有在《凡尔赛条约》上签字,不解决这个问题,讨论国际联盟改革自然也无从谈起。
对于该事,中国表现出的足够的重视,先任命了驻英大使许朝明为临时特使,而后又任命外交部部长顾维钧为特使,参与该事讨论。
而美国方面仅任命了驻英大使负责此时,对于现在的美国,并无心关注旧大6的这些事情,梦幻1般的孤立让美国的保守政客们天然排斥此事。
对于《凡尔赛条约》,中国其实倒没有太多的意见,主要是与中国确实没啥关系,再加上当时的国际关系的问题,签与不签对于中国来说并没有什么区别,不签单纯是对英法在国际联盟等问题上的处理的不满以及不想牵扯进欧洲的矛盾中去而已。
不过,中国深度参与的华盛顿体系本身也是英法主导的国际联盟在亚太地区的1个切合的组织,因此中国,包括美国并不能完全脱离这个体系。
而中国的处理意见倒是很简单,主要包括国联大会的改革方案和亚太地区的自治组织的筹建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