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周围不少人都点头:
“对,我等看到了!”
楼上的令国公家的吕三郎也说道:
“本公子也看到了,嗤,就是贱籍的乐师,有钱不赚,装清高。”
“贱骨头!”
“哈哈哈哈”
二楼上的几人笑着。
他们周围的乐伎姑娘们有的低下了头,抬起头的时候,露出了讨好的笑容
对面的白高国人中有人翻译着众人的话语,他们眼中也有笑意,狼看傻子的那种笑意。
徐载靖道:“你继续说。”
“杨家姐姐过来想要请汤大家走,却被白高国的武士拦住。”
“小人,小人看到祝子爵过来,就请他来帮忙解围。然后”
徐载靖看着祝庆虎道:“表哥,因为这个打起来的?”
祝庆虎摇摇头道:“不是因为这个,刚才离开的时候,那边那个头发有些怪的挡在我前面,又撞了我一下,就成这样了。其他兄弟也是看到这个才动的手。”
祝庆虎掀起了自己衣服的外袍,徐载靖看过去后,他神情严肃了起来。
一个祝庆虎袍泽说道:“靖哥儿,我等也没想掺和这热闹,我们本想直接去喝酒的。谁能想到他们居然”
徐载靖点了点头。
“靖哥儿,好久不见。”
听到此话,徐载靖转头看去,兆眉峰穿着便服在一旁拱手一礼。
“兆大哥!你来的正好,看看吧。”
兆眉峰点了点头走到祝庆虎身边,两人在楚州也是并肩作战过的,也在扬州喝过酒,感情很不错。
看着祝庆虎衣袍里,胸口位置的棉甲被利器划了一下,而且棉甲里的一层铁片上有一道明亮的划痕,
要不是这轻便的贴身棉甲,祝庆虎的胸口都要被切开了。
“狠毒,力气很大,是要置人于死地。”
“按大周律,该当如何?”
听着徐载靖的问题,兆眉峰挠了挠头道:“我”
这时,一个清朗的声音传来:“按大周刑统律:谋害官者,未伤,杖一百流两千里;伤官,绞;官死,立斩。”
徐载靖朝着说话之人看去,是一个斯斯文文的年轻人,约莫和自家大哥差不多年纪。
一旁的祝庆虎看到此人,却倒吸了一口凉气,似乎有什么不好的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