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给何尧拒绝的机会,温淑怡的玉手便不停地在何尧的手臂上轻轻划过,令何尧如触电一般身躯一颤。
也亏是殷鸿羲趴在床上,脑袋也不能完全扭过来,看不清温淑怡以及何尧之间的动作。
否则若是被他发现,怕不得直接气死!
自己躺在床上气息奄奄,爱妃却和一个太监暧昧不清,传出去他这个皇帝的脸也算是丢尽了。
“陛下,听闻您最近龙体抱恙,不知恢复得怎么样,需要臣妾做什么吗?”温淑怡突然关心道。
“无碍,只是最近腰酸背痛,正好让何爱卿帮我针灸一下,已经好很多了,爱妃不必担心。”
“如此甚好,都怪臣妾无能,不能伺候陛下。”
“爱妃不必自责,这与你又没关系,你能来探望朕,朕已经心满意足了,不过朕有些乏了,你先回永德宫吧,过段时间朕再去看你。”
“嗯,陛下好好休息吧,臣妾可以照顾好自己。”
说罢,温淑怡刚转身,却又突然回头问道:“对了,臣妾有些事情想托小何子去办,不知他现在能不能抽开身。”
“只要不是什么麻烦的事情,你直接吩咐小何子就好了。”
“谢陛下!”
温淑怡对殷鸿羲行了个礼,转而对何尧说道:“那小何子,稍晚时候你不忙了,记得来永德宫找本宫。”
何尧自然知道温淑怡没安什么好心,不过也只能答应道:“是,小的明白了!”
听罢,温淑怡便离开了太极殿。
临走时还不忘在何尧身上捏了一把,差点把何尧吓了个半死,幸好殷鸿羲没有往这边看来,否则非得被温淑怡害死不可!
不过照温淑怡这般大胆的行为,怕是用不了多久何尧就得被她害死……
温淑怡离开后,殷鸿羲也因为做完针灸需要休息,于是何尧便也离开了太极殿。
何尧前脚离开太极殿,后脚殷岚岚便走到太极殿门口,望着何尧离开的方向矗立许久,久久不愿离去。
殷岚岚的半边脸被一块金子做的凤凰面具挡住,看不出那道明显的疤痕。
“公主,那个小何子不过是个太监罢了,你为何对他如此上心?”侍女有些看不下去了,忍不住问道。
自从上次殷岚岚脸上留下疤痕之后,她便从未踏出过闺房一步,若不是听闻陛下染了重病,怕是时至今天也不会出来。
这一点侍女倒是可以理解,毕竟对于女孩子,
尤其是公主来说,容貌基本上就是她们的全部。
任何一个女孩子遭到毁容这种事都很难在短时间内走出阴影,更别说殷岚岚这种刚刚步入青春期的爱美女孩了。
只是令侍女有些不理解的是,这几天殷岚岚不是在发呆,就是在打听何尧的消息!
只要一听到何尧安全的消息,殷岚岚才会露出久违的笑容,甚至在殷岚岚的书房内写的字画上也都有何尧的名字,足见其对何尧的执念之深!
侍女不明白,一个太监,为什么公主就是那么在意呢?
“因为……他不仅是我的恩人,而且还是……算了算了,说了也没用,还是进去见见父皇吧。”
……
与此同时,江府。
被殷鸿羲赶回来后,大臣们都聚集在了江敬的府邸之上商量对策。
工部尚书李得义大发牢骚:“江大人,你可把我害惨了啊!”
“你说陛下中毒病倒了,让我们带头去刺探虚实,结果陛下压根没事,还差点把我脑袋砍了,这件事难道你不得给我一个交代吗?”
“就是啊,江大人啊,陛下病倒的事情可是你告诉我们的,幸好咱们没闯进去,否则可真是小命不保,你这哪来的
假消息,可是要害死人的啊!”
“江大人,这件事你要是不给个合理的解释,你让我们以后如何信任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厅堂瞬间变得无比嘈杂。
端坐在高座之上的江敬始终沉着个脸,但过了好一会儿吵闹指责的声音依旧不减,令其忍不住大喊道:
“都给我闭嘴!吵吵闹闹,就你们这幅样子如何堪当大任?如何成大事?”
话落,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但没多久内阁学士王伟站了出来:“江大人,咱们能不能做大事我不清楚,但要按现在的情况下去,怕是到时候咱们都得人头落地!”
“以后江大人的事情我不会参与了,请江大人保重!”
此话一出,江敬眼神之中闪过一丝凶光!
突然,一道黑影从屋顶悄然落在了那人身后,众人纷纷向后退了两步,唯独王伟还傻愣愣地转过身来,刚准备离开便瞧见那黑衣人手持匕首抵在了他的脖间!
“你……咔…咔……”
王伟话还没说完,脖子上便多了一道血痕,整个人直挺挺地栽倒在了人群之中。
鲜血顺着地板流到李得义等人的脚下,吓得他们不敢发出一丝声音,更有甚者已
经吓得瘫坐在地。
死亡的恐惧笼罩在每个人的头顶,厅堂安静无比,落针可闻。
“我什么时候让你杀王学士了?怎么这么没有眼力劲呢!”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