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既然你们抓住了王子骞和这名黑土寨的人,想必事情怎样,应该很清楚了吧?”玄凌对卫青挥挥手。
卫青立刻带着那两人下去了,和之前与他扮成黑土寨的侍卫一起要将人牢牢看守住!他们原先为了扮黑土寨的人,便一直没有出现,如今事情已经快要尘埃落定,他们也就恢复了原本的面目回到玄凌身边。
王子骞不甘心,即使现在被擒住,也想要临死一搏,“诸位!我是迈入了庸王设的局!被他陷害的!你们不要被他蒙骗!”
“你若是被蒙骗,又怎么会亲口说出要用阳城百姓的命抵罪!王子骞,你其心可诛!”玄凌丝毫不给王子骞辩驳的机会!
他甚至看向了王路远,当着阳城所有百姓的面,对着王路远道:“本王还尚不清楚,王大人在这其中,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
王路远此刻的脸色已经是极黑。
忽然之间,那些围着庸王府的新兵反将王路远围住!他们愤怒的朝王路远亮起了自己的武器,“王子骞是王大人的侄子,王大人必定也参与其中了吧!王大人,你身为我们阳城的官员,却将我们阳城百姓的性命弃之不顾,这次,我们实在是很难放过你了!”
“没错!”张渔也高声喊了起来。
张渔虽然是从别的地方搬到阳城这里来住
了几年的,但在玄凌还没有来阳城之前,他是见过在王路远的手下,阳城被管理成什么样子,于是帮阳城的百姓抱不平,“阳城有王爷便可,不需要什么刺史!”
张渔这声喊,把之前被王家叔侄蒙骗的人说的心情激动。
只不过也仍然有些执迷不悟地站在王路远的身边,王路远连忙就躲到这些人的身后,“你们糊涂!被庸王三两句话就骗得团团转,本官只是听闻庸王杀人才来此处逮捕他,从来就不知道什么计划!”
新兵们才不信,举着火把朝王路远步步逼近,几乎是一副想要将王路远当场杀了赎罪一样!
王路远见这些人的架势是真的,立刻说:“你们不要冲动,本官是皇帝亲笔批的官员,若是你们敢乱来你,就连庸王也不一定能保得住你们!”
“我们不怕你!”新兵们之前被蒙骗时连玄凌都敢堵,更别提王路远这个刺史了。
玄凌却反而皱起眉,他现在还没回到京城,阳城若真的暴动杀了官员,只怕这个听在他父皇的耳朵里,再由京城里别有用心的人渲染一番,整个阳城就怕保不住了!
玄凌可不是要让这些阳城的百姓去送死的,而是要将他们都招揽成自己的手下,好为回京城做铺垫!
玄凌便道:“诸位冷静,他说得确实对,你们能为阳城
对抗不公,这精神实在令人钦佩,但你们还有父母孩儿,不应该为了此等下作之人,而毁了自己的一生!”
那些新兵听了玄凌的话,那激愤的情绪有了些缓和。
反倒是张渔对玄凌出面拦下众人有些不解,咬牙切齿道:“王爷!要不是有人恰巧听到王子骞的话,王家叔侄可是要将你置于死地了,你为阳城百姓的将来着想,可曾为过自己着想?!”
玄凌闻言,反而笑了,“本王与阳城百姓一心,阳城百姓今后有所作为且能平安无事,本王就是在为自己着想!”
新兵听得居然有些感动,王路远却冷笑一句,“假惺惺!”
“你才是假惺惺!”结果没等玄凌因王路远的话而生气,那些新兵先对着王路远的鼻子骂道!
“我们阳城不需要你这样的官员,给我们滚下你的位置!”有人继续骂。
王路远却以为玄凌在忌惮他的官位,毕竟玄凌是被贬下来阳城的,这一辈子说不准就这样过了,他敢杀他吗?
王路远冷笑道:“你们骂吧,本官会一个一个跟你们算这笔账的,有话说在前头,本官确实不知道什么计划,也从未想过要在这里杀害庸王,并用你们的性命顶罪!”
王路远不服输的同时,还不忘为自己洗脱嫌疑。
玄凌见王路远这样说,便
忍不住挖了一个坑给他跳,“哦?那王大人的意思,就是这件事是你侄子王子骞一人所为吗?”
王路远猛地听玄凌这一句,一时想不到是要应是,还是应不是!
王子骞却是聪明的,知道了玄凌在给王路远挖坑,也是在给自己挖坑,王子骞心中不安又烦躁,尖锐地说:“不!我们从来没有过什么计划!”
玄凌目光冰冷,说了一句让王子骞几乎没有退路可言的话,“那黑土寨的人和你说的那些,难道还是跟空气人说的?”
王子骞一愣,随即道:“若是王爷故意让黑土寨的人在方野面前对我演了这样一场戏,我也无法为自己辩解!”
玄凌语气平淡,却冷如刀锋,“难道你说要杀本王,还要阳城百姓的人顶罪,是本王操控你说出口的?”
这话一出,现在大部分站在玄凌身边的新兵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王子骞感受到了极致的嘲讽,牙关咬紧,竟然是不再开口说话了!
玄凌又用冰冷的眼神逼视王路远,重复了刚才他问王路远的话,“王大人,你说你没有参与,那是不是说这件事是你的侄子王子骞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