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似铁非是铁,王法如炉真如炉。
徐振乾不信,在反复不断的酷刑之下,于烈还不会回头。
就算他真的是块铁,也要拜服在炽热的炉火下。
到了第五天,他又去天牢,得到的答案还是一样。
于烈那个时候,已经说不出话来,折磨让他的喉咙几乎完全废掉。
徐振乾并不着急,悠哉的走了。
再去已是第九天上午,这一次于烈出气多,进气少,甚至连看他的力气都没有。
当徐振乾旧事重提,他近乎自然反应一样,仍然拒绝。
真是块石头,又臭又硬!
徐振乾双眉凝聚,目光中泄着阴狠的光芒,他已决定不在于烈身上多费口舌。
这段日子,天牢发生的一起事情,箫凛都知道。
每天都有朋阁的人,把这些事奏报上来,看着最新的书文,箫凛终于点头了。
“皇兄!您……”
箫通很惊喜,他这些天一直都惦记于烈的安危,天牢刑讯的滋味,他没受过,可听说过。
而且于烈的性子他也知道,真担心一个失手会让他丢掉性命。
“此人忠秉性烈,是个可靠可敬的人。”
箫凛说话间,写好了圣旨,转给陈创,“你去,亲自把他接出来。”
“对外,就说是朕要亲自审审他。”
“喏!”
陈创大步流星而去,箫通还不忘告诫他,带上些御医,以防变化。
“你啊!”
拍了兄弟的肩膀一把,箫凛已经想好了对于烈的安排。
“这段时间,先让他在皇都养伤,随后让他回到西南去。”
“你不在,边陲需要一个可靠的人。”
“多谢皇兄!”
箫通听得出萧凛的言外之意,是要把于烈扶为西南边陲的最高长官。
“西南边镇刺史,非他莫属!”
箫凛再一次确定这个职务,是为了让箫通能够放心。
于烈的事,可以暂时放下,萧凛要见他,也得等着他伤好的差不多了再说。
眼下还有一件事着急办法,就是给箫通的册封。
“你要安然的留在皇都,就必须要有一个新身份,为兄打算,封你睿王名号。”
“如何?”
“这……”
箫通觉得他有点德不配位,毕竟“睿”字,不是随便能用的。
皇族有自己的规矩,只可惜他没有拒绝的机会。
箫凛圣旨已经下达。
“从此刻开始,你就是睿王,为兄会派人在皇都内,为你修建王府。”
“在此之前,你就在宫中住下,需要什么找陈创就行!”
萧凛提走了于烈,这件事对徐振乾而言,有着莫大冲击。
他不确定
萧凛要做什么,但为了更加稳定自己的地位,他决定走一步险棋。
但这个危险,是来自于他自身,徐振乾不但要和萧凛赌,还要和自己赌。
在太渊有一位上柱国,姓楚名惊鹏,他也是三朝元老了,这一辈子都把自己献给了朝廷。
他短腿,独臂,脸上还有三道深刻肌肤的疤痕,都是他的功勋,也是上柱国的根基。
当然,楚惊鹏已经一把年纪了,徐振乾看上的是他的儿子,楚鲵。
楚惊鹏在朝廷上的地位,自然无可撼动。
他虽然也不问朝政,甚至避世在地方上,但所有人都知道,只要他愿意,随时都能回来挑起大梁。
徐振乾想要和他联姻,通过婚姻的关系,将楚惊鹏拉倒自己的阵营当中。
这个怪物虽然不喜欢朝政,也不喜欢钱,但他最爱的就是独子,毕竟一生征战,他早就是个废人了。
只有一个孩子的他,早把楚鲵视若明珠。
能降服楚鲵,他就算为了孩子,也得站在徐家的阵营之下。
徐振乾觉得,这是非常关键的一步。
即便容易引起萧凛的猜忌,但只要达成,徐家就多了一块金牌!
后宫。
箫凛这几天一直都在陪睿王,没有回来过。
今日于烈被赦免,睿王担心其安危,跑去看他了。
箫凛才
得空到后宫看看。
徐媚儿虽然嘴上不说,可是几天不见,她脑子里面全是箫凛的音容笑貌。
她知道,自己已经彻底沦陷了。
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这样思念不已?
念念不忘,终有回响。
当她看到箫凛的一刻,心中的愁烦瞬间扫空。
甚至这一次都不等箫凛开口,她就直接扑了上去。
“陛下,您终于来了。”
“你想朕了?”
箫凛轻轻揽过她的秀发,眉目间带着点点星彩。
徐媚儿重重点头,她毫不掩饰内心的情愫,“陛下,媚儿想您。”
简单轻巧的几个字,在箫凛听来有种不同的滋味。
完全征服一个女人的快感,绝不是身体上的满足能比拟的。
箫凛很得意,也很高兴,征服欲的满足,让他神采飞扬。
“朕这不是来了吗?”
“媚儿我们今天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