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没等拜倒,箫凛已托住他的手肘。
“三弟,不必如此,咱们是兄弟,这不是朝廷上,哪有那么多俗礼。”
“这一趟,你回来的太好了!”
箫通被他说得大为疑惑,满目狐疑的被带到龙辇旁。
“上去坐坐我们说说话!”箫凛拉着他往上
走,箫通可不敢去。
“陛下,不可如此!”
“你叫我什么?”霎时间,箫凛竟瞪起了眼睛。
箫通心中大为不解,不说皇帝不似当太子时候那样了吗?
心思一动,他忙改口:“皇兄,身份有别,龙辇乃太子乘驭,我不能碰。”
“别人不能,你能。”
“当初要不是叔父,父皇他……上去吧!”
动之以情,箫凛故意这么说,一时间恍惚,弄得箫通失神,鬼使神差的坐上龙辇。
到了龙辇上,箫凛开门见山,坦言当今局势,以及他和徐家的明证暗斗。
“老三,这一次太宰把你调回来,不仅仅是为了一个于烈,那么简单!”
不等话说完,箫通打断了他,“皇兄,太宰的事先放一边,我有话说,于烈,无罪!”
箫通表示,长岭国人在西南掠夺百姓的事,他知道,于烈也知道,并且每一次他们都派遣兵甲追剿厮杀。
但长岭国人一旦入了边境的深山,军队就有些无力了。
于烈曾两次,亲自进入深山,后来都是满身伤的苟全一条性命回来。
人臣两个字,他已尽到心力,无愧无怨。
“这些事,我早就给朝廷禀告过,可父皇病重,一直没有回应。”
“后来我就索性不提,免得给他老人家添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