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根生露出苦涩的笑容,眼角的泪水最终还是流了下来。
很是干脆的直接跪了下来,“砰砰砰”对着林东磕了几个头。
“谢谢,谢谢,谢谢,我现在就走, 现在就走……,”
郭根生说完话,没有丝毫犹豫,连屋里都没回,直接快步走出了大院。
郭根生心里恨吗?自然恨不得宰了这几个人。
但是他更怕何雨柱几人把今天的事说出去。
更怕秦淮如告发他,到时候丢工作都是轻的,只怕要去劳改农场走一遭,一辈子也就毁了。
虽然他有把握一般女人不会这么干,前提是这事别人不知道,女人不想宣扬出去。
要是弄的人尽皆知,这个女人名声毁了,岂能不拉他垫背。
他必须要跑,最好是离开四九城,即使林东不说,他也没打算再住这里。
他磕头是真心感谢林东给他找了个光明正大不住这里的理由。
林东自然没想到郭根生这么痛快就答应了,在他心里这种人的脸皮都很厚。
郭根生的行为不由让林东心生警觉,以后会不会被报复。
看来要给娄兴业找点事做了,(盯死郭根生,想办法给他送进去。)
郭根生要是不犯事怎么办?呵呵,那是不可能的,会有人教他作死的方法。
中院易家,
“师,师父,不就是跟傻,跟何雨柱打一架吗?就,就赶走了,你说这人,还会回来吗?会不会,把家人都叫过来帮场子。”——贾东旭拿着水杯的手都有些发抖,说话的时候,舌头不自觉就会发麻。
“老太太,您看这,”——易忠海还没有在惊吓中回神呢!他哪知道是不是真的赶走了。
聋老太太环视一圈,找到角落里的秦淮如问道,“小秦,你是什么情况?为啥帮柱子说话?”
“我,我确实看到了,当时我跟棒梗,就在家门口,这不是想跟,跟他们处好关系吗?老太太,您,您不是这个意思吗?”——秦淮如说话的时候头都不敢抬,断断续续,总算是把意思表达清楚了。
“对对对,淮如你做的对,”——听到贾东旭的话,秦淮如不由长出一口气,她现在只希望这件事快点过去。
“唉!看不懂,傻柱子啥时候变的这么不讲理了?明眼人都看的出来,就是随便找了个理由把人揍一顿。林东这小子更狠,顺手就把人赶走了。还有许大茂这个坏种,他和傻柱子啥时候凑一块了?要是没看错的话,吴家大小子也下了黑手吧!”
原来何雨柱他们打架的时候,聋老太太,易忠海还有易大妈都在易家屋里偷看呢!
他们如果出去,不管就太不像话。
管又管不住,这是最好的选择,恐怕这也是其他邻居们的想法。
前院阎家,
阎埠贵这会同样是浑身发抖,脸色铁青,这是气的。
想他堂堂南锣鼓巷95号院唯一管事大爷,还是为人师表的老师,被人当小厮使唤,连拒绝的勇气都没有,现在想想就有种想哭的冲动。
“竖子,竖子,竖子安敢如此欺辱于吾。”——阎埠贵大喝一声,猛然站起身,就要出门。
“爸,你这是干嘛?”——阎埠贵的动作把全家都吓了一跳,阎解成更是直接伸出双臂挡住门口的位置。
阎埠贵怒吼,“我去街道办,这管事大爷没法做了,你爸被人逼着签字,你连个屁都不敢放。解成啊解成,你说,你说养你有什么用,养条狗还知道护主呢!”
阎埠贵话一出口,全家惊呆,向来自诩文化人的颜面这是彻底不要了吗?
“不是,爸,你当时明明笑着去签字的,我这也没看出来你不情愿呀!”
阎埠贵愣住了,扭头看向妻子杨瑞华。
杨瑞华点头,“老阎,你这是怎么了?那会你还说新来的就是不会做人,一点也不懂事,活该什么劫的。”
“活该有此一劫,”——阎解成接话。
阎埠贵苦笑,屈辱感更甚,摆摆手示意阎解成让开位置。
“最近我要报名去轧钢厂扫盲班做老师,没时间管理院子里的事。还是要跟街道办说一声的,省得以后出了问题,不好推脱。”
看到阎埠贵决心这么大,杨瑞华和阎解成都没再拦着。
“解成,跟着你爸。”——杨瑞华看着走出大门的阎埠贵叮嘱阎解成。
前院吴家,
“胜利,你向来是个懂事的,说说吧!今个为啥打人?别给老娘说什么拉架,老娘就在你后面看着呢!”
“妈,我就是单纯想多个朋友,也看不惯郭根生,昨晚牛皮吹的震天响,好几次让我下不了台。”
“柱子啥时候这么不讲理了?东子也是,咋就给人赶走了?这事是不是闹的太大了?”
“妈,你就别多想了,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我只是拉架而已,从来没打过人。”
“唉!你这马上就要成家立业了,以后这种事可不敢再干。”
后院许家,
“大茂,你个兔崽子不长一点记性是吧!给你说过多少回,凡事不可做绝,这回可好,直接把人往死里得罪。”
许大茂往门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