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了个什么人,结果他就怂恿我爹去找留守司的麻烦,你们想想,留守司全是死太监,能是好相与的?”
俩兄妹摇头:肯定不好对付!
“更别说那杀才,竟然认识我爹爹刚纳的小妾,我早就看那狐狸精不是个东西,整天缠着我爹,慧姨都说了,怕累着
我爹,她道倒好,啥也不懂,俩人说不定暗地里有接触”
“慧姨是谁?”
“慧姨是我爹的另一个小妾”
好吧,
高家兄妹对视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喜色。
简直是太容易了啊!
竟然连诗词都白准备了!
“他现在还在你家?”
胡文灵点头。
高萍儿咬着牙:“能进去看看么?兴许我们能把他给赶走”
胡文灵一听,眼睛一转,这倒是个法子
“看看?”
高文建点头:“文灵妹子放心,我绝对小心谨慎,不会惊扰了任何人!”
这下子胡文灵放心了,带着俩兄妹从侧门进了后衙。
守门的也不敢管啊,只是眼神怪异的看着胡文灵。
这大小姐,为何带着男人进院子?
三人鬼鬼祟祟进了院子。
后衙虽说是府衙的后宅,不过更像是独立的府宅,很大,光院子就三进三出,房屋更是有十几个。
胡瓒家室少,仆从也不多,倒是符合他清廉的作风。
这倒是方便了三人,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赵宣所居的房前。
但里面却传来一道女声:
“中白啊,难道你真的忘了我?”
“中白啊,这天也快暖和了,姐姐给你缝了身新衣服”
门口。
三人大眼瞪小眼。
“有人?”高文建惊诡的看着胡文灵。
胡文灵小脸煞白,有人不意外,意外的是里面是个女人!
不用想,肯定是春花那騒蹄子!
胡文灵不等俩兄妹再问,直接嘭的一声踹开了门:
“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你们怎么只有你?”
房子很小,一眼就能够看全。
房子里面只有春花一人。
胡文灵不信邪,掀开床底看了眼,的确是没人。
这下子胡文灵疑惑了,跑到窗户前,窗户是关着的。
而且窗户和门是一个方向,她从踹门到进屋也就是一瞬间,根本就不会有人这么快。
这下子胡文灵糊涂了,瞪着春花:“那小贼人呢!?”
春花抱着一件衣服:“小贼?你说你爹?”
胡文灵一口气差点没上来,高文建皱眉:“就是赵中白!你刚才屋里喊的那个人!”
春花疑惑的看着高文建:“你是谁?”
胡文灵一把拉掉了春花手中的衣服:“你管他是谁!我就问你那小贼呢!?你在这里干什么!?”
春花不高兴了:“你是说我偷男人!?文灵!你年纪小,不待见我就算了,但没你这么诬陷人的啊!”
胡文灵气坏了,指着春花鼻子:
“我诬陷你!?你敢说我诬陷你!?他们都听见了,你刚才在屋里就是喊的中白!而且这屋就是那小贼的,你在他房中喊他的名字,不是偷人是什么!?”
高文建都替胡文灵捏了一把汗,这么彪悍的小娘子,真是少见
“我哪有喊中白!?我喊的是真白!”
“什么真白!?”胡文灵懵。
春花捡起地上的衣衫,指着袖子上的白边:“这袖子真白!”
“?”
胡文灵三人一脸的问号。
把中白换成‘真白’,那她之前的话无疑很诡异啊。
比如‘真白’啊,难道你真的忘了我?姐姐给你缝了件新衣服
胡文灵冷笑:“这话对出来你自己都不信吧?”
荒缪!
你给忘了你的‘真白’做一衣服?
而‘真白’只是一个白色的袖子?
糊弄傻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