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兴许是害怕,害怕父母对我的咒骂,不得不忍气吞声的在这里埋头苦干!委屈着自己。
忍,忍,那些年,在自己的脑海里面只有一个“忍”字,舅妈可以对所有人都和风细雨,包括妈妈回来,也是五姐长,五姐短的称呼着舅妈,两人也会坐在一起愉快的聊天,只有对我格外生厌。那是看到后立马可以把鼻子歪到天上,我不丑不笨不傻,很听话,很懂事,很乖巧,但就是入不了舅妈的法眼,用现在的话来说可能是八字不合,所以才会这样!
在这样憋屈的环境下,没日没夜的干着,干着,唯一的休闲方式就是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一摞过期的杂志给予心灵慰藉,心从开始的起起伏伏到如湖水般宁静,无波澜!
我最近一直在思索一个问题:那些年,到底拥有了什么?多愁善感?郁郁寡欢?看到舅妈就心惊胆战?
我收获了什么?谁能又懂我?
答案好似不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