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爬上了曾先生的床?”
康吉尔也冷笑一声:“心脏的人看什么都脏。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下贱?”
“乔语你……”沈珩怒不可遏,猛地一拍桌子,拍得桌面上的茶具弹了起来,茶水都溅出来了,有几滴溅到他手背上,袖子上。
虽然茶水不烫,溅在他白皙的手背上,没造成任何伤害。但褐色的茶水溅在雪白的袖子上,留下难看的印子。
这让洁癖的沈珩越发暴躁。
但他压下了,靠着高高的实木椅背,看着康吉尔,上上下下打量着她,最后冷笑道:“乔语,就算你爬上了曾先生的床,也过得不怎么样嘛,就穿这一身,还不如我公司的前台呢!”
果然是臭味相投,沈珩说的话,竟然和易馨说的一样,这两个贱人,看人都只看外表。康吉尔冷笑反驳:“比不上沈总对易助理,几十万的衣服,几千万的手表首饰说送就送。”
沈珩愣了一下,又怒斥道:“你胡说八道什么?”
又冷笑道:“乔语,没看出来啊!你本性竟如此牙尖嘴利,内心阴暗恶毒。难为你以前装出那副可怜兮兮无辜的模样。”
康吉尔懒得和他打嘴仗:“知道我难为,沈总就赶紧签字离婚,大家都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