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晚上,酒厂旁的房子内,满满都是欢声笑语。
而去找老乡寻求居住的沈大洪,不管敲谁家的门,都没有一个人愿意他住进去。
这跟在三部落林场的学校时候,工人对他的态度完全不同。
他以为仗着是上面派下来的领导,所有人都愿意求着他。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是,林场除了陆三叔家,都是因为他当知青的时候,与邻里邻居处的关系。
林场人就是这般,互帮互助,有需要帮忙的都会伸把手。
而生产队的人虽说同样热情。
但沈大洪封了酒厂后,相当于动了他们的收入。
三道这边可都是小生产队,种的地都是山地,每年的收入根本没那么多。
就像董成虎今天收到的红包,都快赶上他家一年的收入了。
如今有酒厂让他们能吃饱饭。
偏偏这个人要封了酒厂。
根本就不会有人收留他的。
气不过的沈大洪独自一人蹲在酒厂的门口。
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
心里对陆永尚的憎恨不减反增。
春天风大,昼夜温差更大。
被冻得受不了的沈大洪,见没有人在酒厂外面。
悄悄得撕开封条,打起了酒厂内白酒的主意。
喝酒可以取暖,他本就是好酒之人。
之前在陆三叔家,他一个人就灌倒了三叔一大家人。
而当他打开那封号的人参酒后,闻到那香醇的味道。
沈大洪整个人都漂了。
“他娘的,陆永尚人不咋地,这酒酿的真不错,比老家的酒好喝多了。”
已经在东北呆了七八年的沈大洪。
已经习惯了东北这边的粮食烧。
没有独特的酱香味道,入口绵柔,但进入喉咙之后,却辛辣无比。
喝进肚子里之后,更是能瞬间让身体暖和起来。
当然此时的大部分东北人都喝不惯酱香味道的酒。
原因无他,就是那种瓶装酒太贵了,不如小烧便宜。
特别是对于林场的老爷们,晚上回家,一天一斤酒都是普遍情况。
甚至有些家庭,男人喝酒的开支都比吃饭要多。
便宜的本地烧酒才是最好选择。
“爽!他娘的这么大一摊,喝一点没事吧。。。”
沈大洪一碗白酒下肚,感觉浑身舒适,还勾起了他身上的酒瘾。
“再来一碗,这狗日的陆永尚,这会把这白酒全没收了。”
想到这的他,完全将这些白酒当做了他自己家的。
毫无顾忌得喝了起来。
两碗,三碗。。。沈大洪足足干了七碗白酒。
等意识已经不在清晰的时候,沈大洪感到浑身燥热。
下意识的脱光了全身得衣服。
接着一滚一爬的朝着狗窝爬去。
此时,已经睡着的黑子都懵逼了。
感受到一个人疯狂的朝着他的垫子上挤着。
身上的味道十分强烈,熏的它鼻子直抽抽。
猎狗没有主人命令的时候,是不会咬人的,更不要说黑子这样的顶级猎狗了。
实在受不了的黑子,用后脚踹了沈大洪的脸一脚,接着从他身上踩着走出狗窝。
拐个弯直接钻进来小白的窝棚。
小白????
老大啥情况,这么欺负狗?
那它能忍?
被黑子大屁股撞出狗窝的它,无奈钻进了黑子的窝棚。
屁股先进,正好坐到了沈大洪的脸上。
借着它就看到了最感兴趣的那个地方。
只不过这玩意毕竟不是那些猎物的。
小白也不知道该不该咬。
最后忍不住的它,只能用牙齿一点一点的在那小玩意上面磨蹭。
喝多了的人,身上是没有什么感知的。
虽然沈大洪在睡梦中,感觉那个地方不太舒服,好像在被针扎了一样。
但他也没有醒过来。
。。。。。。。。
翌日一早。
率先出门遛狗的狗蛋,来到狗窝的瞬间就懵逼了。
黑子的狗窝里,怎么多出了一个大白屁股!
上面血呼啦的,某个东西都已经看不出原本的样子。
四条狗子早就迎着太阳在外面撒欢,所有的狗都无比正常,只有小白的嘴边有一点血迹。
这。。。
“握草,小白可以呀!你快过来,走,咱们去河边给你洗洗!!”
狗蛋这么一个爱狗的人。
这个时候看向小白陡不忍直视,见过凶狠的狗,但绝对没见过跟猥琐挂钩的狗子。
接着,白文心出来散步,等看到了那白花花的屁股。
瞬间被吓的尖叫出声。
“啊啊啊啊!!!”
一声尖叫,惊醒了所有人。
白文心捂着嘴,忍着呕吐跑回屋内。
而喝了一宿的陆永尚几人,这才揉着眼睛,从招待室内走了出来。
这时的沈大洪也被尖叫声惊醒。
接着一股剧痛从下面传来。
“啊啊啊!疼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