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因国库空虚不得成事,我被陛下问询,大允为何如此穷困。”
“爹无言以对,只能推脱。”
“陛下以国士待我,我却不能报之以国士。”
这份准心的痛苦,女儿你能懂吗?
你爹我不想下次觐见陛下,再被问的哑口无言,只能顾左右而言他推脱。
所以,变法势在必行。
徐婉宁沉默了片刻,“可是爹,现在上奏变法,是否操之过急了?至少也该先应对过胡人南下之事,没有外敌滋扰,才好全力推行变法吧?”
外有强敌适时而动,内再上奏变法,人心一乱,岂不是自乱阵脚。
徐文易搁下笔,笑容欣慰的看着女儿,“婉宁言之有理。爹这份奏章短时间内不会呈上去,变法一事,涉及国本,不可轻动,奏章上的条例还需多多打磨。”
徐婉宁反映了过来,有些羞赫,“是女儿关心则乱了。”
就说变法牵连甚广,爹怎么会一时义愤就上了头准备上奏呢。
原来只是提前筹谋,做好腹稿,等待合适的时机。
徐文易神情一肃,“不过女儿,上奏变法一事可以押后,但有些事情却需要先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