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现在的眼神看我,为何我们总是不能像一对平常夫妻,而非要像背道而驰的敌人呢?”
他还记得那句,“我喜欢夫君。”
还记得初念看他时羞赧又含情的模样,也记得床底之欢时她一遍遍呢喃说爱他的模样,他给予她濒死的极乐,她回赠他溢满的爱意,那才是他与初念应该有的样子。
他有私心。
是以他才会在得知吉祥做的那件事后,生了就这样一直下去的心思。
“初念,你说过你爱我。”
他紧紧捏着她的肩膀,渴求她的回应,可她面上怎么看都是冷漠。
难道那些情浓时的话都不做数了吗?
“你的身份,公府的惨案,注定了我们”
她还未说完,唇齿便忽地被堵住,舌尖严丝合缝的入侵叫她有口难言。
腰身被他一手轻易抱起,待她反应过来,已经被放倒在了衾被上,衣物也被扒下了肩头,露出雪白的胸口大片肌肤。
她想挣脱,双手却被他一掌擒于身后动弹不得,只能双腿胡乱朝他胸膛蹬着,忽地踹到了他肩上的伤口,令他一声闷哼,短暂的放过了她。
她后退,他步步紧逼。
直到退无可退。
“就在这张榻上,你说过你爱我”
时聿将她圈在角落里,双手锢着她两只脚腕,将双腿朝两边分开,叫她不得再乱动,
明明是极具攻击性的躯体,神情却显得如此易碎。
她记忆中与时聿在榻上纠缠的画面再次涌出,还有情到浓处时,被他诱哄着说出那些羞人的话,仿佛萦绕耳畔,令她姣好的小脸上顿时一阵青一阵红。
“那话作不得数。”
时聿眉眼间泛起一层雾气,眼底藏着让人看不透的情切,“你那晚亲口说的,才过了几日便不作数了?”
他既恼又恨,恼她的负心薄信,又恨自己明知如此,还要做那上赶着不值钱的行为。
“看来那句话是过了时效期,若是让你再说一遍,是否就能作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