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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他在意的要死了(1 / 2)

她难受极了,鼻间全是他血腥混杂的酒气。

方才婚宴上嫌弃她丑,现在又这么欺负她,她虽落魄了,可也不是猫儿狗儿能任人欺辱。

委屈涌上心头,初念从小声啜泣,变成嚎啕大哭。

怀中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时聿强压着燥热,有些不知所措。

他笨拙又小心的吻去她面颊上的泪,千言万语化作一句,“对不起。”

原本冰凉的浴水已变得温热,初念猛然惊觉她已经在这儿耗费了太多时间。

此时婚宴已经结束,前厅人渐渐散去,陆续回到后院。

“时都虞哪里去了,你们有看到吗?”

岑中云询问下人,婚宴敬酒时,他见时聿忽然神色慌张的走了出去,本以为是先行回府了,便没有留意。

可适才,门口时府的小厮左等右等都不见自家大人,进来找人,岑中云才知时聿人不见了。

时聿是官身,又是新贵宠臣,若是在他府上出了什么事,只怕又是麻烦一桩。

“这是哪里来的血迹?”岑中云注意到地上。

“回公子,应是时大人的吧,我似乎见时大人往后院来了。”

糟了,门口的血迹

初念满是焦急,可眼前这尊大佛似乎毫不在意一般,动也不动。

门外的说话声断断续续。

她心一急,踩着时聿就想爬出浴桶,可刚攀上桶沿,就被他一把拽回原点。

怀中那枚岑中云给她的玉佩,“啪嗒”一声滑落入水中。

初念想起之前,觉得时聿应是那吃软不吃硬的。

“时聿,你先让我出去好不好?”初念嗓音软绵绵的,似是在撒娇。

不点而朱的嘴唇微张,像是熟透了,等人采撷。

“你想出去找谁,是岑中云,还是司空滕?”时聿伸手捞起快要沉水的玉佩,定睛看了看。

那上面还刻着岑府的字样。

“总之不是你!”初念想拿回玉佩,却又脚一滑跌入时聿怀中。

“所以我永远都是被你放弃的选择吗!”时聿仿佛又失控了,额间青筋凸起。

这个女人牵制了他所有的情绪,这一刻,他真的想将她撕碎。

甚至他脑子里冒出一个疯狂的念头,是不是将她杀了,他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随后,他一掌揽紧她的腰肢,一手抬起她的下巴。

他竟然……

初念瞪圆了双眼,脑袋一片空白,只能被迫感受着唇上袭来的湿热,柔软。

起初是蜻蜓微点,渐渐的,他不满足于此,舌尖撬开了她的贝齿,侵占她的每一处。

从缓慢的吸允,到如狂风骤雨的反复碾磨。

短暂停留后,他强迫自己放开了她。

可初念还是难以承受。

“咳咳咳——”

冷热交织,她小脸憋得通红,身体软若无骨倚在时聿身上。

时聿深吸一口气,用力闭了闭眼,他能清楚感知到初念紊乱的心跳,“司空滕怎么如此没用。”

不仅没让她身体好转,还让她吃了鳜鱼,起了一身红疹差点丧命。

时聿将她抱出了浴桶,随即抓起他进门时解下的鹤氅,朝她丢去。

“将湿衣物脱下,换上。”

初念抱着鹤氅,小步跑至屏风后,与此同时,她听见门外的敲门声。

她心中暗道不好,可下一瞬门外传来昭戍的声音。

“时大人有些醉了,在里面歇息呢。”

她竟然把昭戍忘了,抄家那夜在陋巷中,昭戍也是这样突然冒出来的。

怪不得时聿丝毫不担心外面的人闯进来。

很快,门外便没了声响。

没了湿衣物,身上的确轻松了许多,可时聿给她的只是件氅衣,没有抱胸也没有腰带,宽大松旷。

这穿了与没穿又有什么区别。

她只好双手裹住衣物,将自己包起来,才不至于露出胸脯。

这也太羞耻了。

她迟迟不肯从屏风后走出来,“你可不可以叫人送套女子的衣裙进来。”

时聿没说话。

随后她又想到,这样做岂不是就等于告诉了所有人,时大人在岑府宠幸了她?

她又打消这个念头,“那你可不可以送我回王府。”

时聿终于动了,走到屏风前,隔着鲛纱看着她。

“司空滕到底有什么好,让你那么想跟着他?”

就算隔着一层纱,初念也感受到了他的威压,与不悦。

“殿下是受我兄长所托,他不会害我。”她糯糯道。

不知那句话又惹到了时聿,他直接推开了屏风,抱起初念将她丢至塌上。

氅衣太大,初念手忙脚乱的拢住衣物,顾得住上边顾不住下。

她低头一瞧,下摆已然敞开,从脚一直到大腿根部,一览无余。

她顿时脸红到了脖子根儿。

她又连忙起身去拢下面,将双腿遮掩住后,时聿却又一把拽住了她一只脚腕。

这下,下摆又向两边滑落,露出粉嫩的圆膝与半露的白皙的大腿。

“你,你让我走吧。”她用力往回抽着脚,却动不了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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