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拴不住女人要我来,要你何用!”
宴南修冷酷地甩出一句,堵住费泽琛的嘴,挂断电话。
费泽琛摸摸鼻子:我拴不住女人?是谁拴不住女人!你女人都要跑了你造吗!这明明就是互惠互利的事,给他通风报信,却骂他无能!
宴南修,友尽,祝你孤独终老!
求人不如求己,自己想办法!
费泽琛马上回家打包自己的行李。
费泽琛怨气大得直冲到了宴南修这边,他止不住打了个喷嚏,差点喷到硬闯进来的袁千语脸上。
袁千语摸了摸脸,楚楚可怜地仰着头:“南修,你对我怎么可以这么绝情?直接跟媒体宣布跟我取消婚约,还撤掉了我设计部总监的职位,你难道你对我一点感情都没有吗?”
昨晚发生了那种事,她就预料宴南修不会忍着,但怎么也没料到,他会选择召开记者会那么高调的方式,原本以为,他为了自己的面子,会选择私下退婚。
她已经通过袁父、袁母去做钱荷珊的工作,自己跑到公司来,见宴南修受到重重阻拦,到设计部还发现新任总监已经到位。
设计部那些以前对殷宛央极尽恶意的人,现在都转了向,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说得特别难听。
不知道谁传出去的消息,她们说宴南修一夜之间发生这么大的转变是因为被袁千语绿了。
袁千语根本抬不起头,死皮赖脸地来总裁室找宴南修。
宴南修看着电脑,一个眼角都不想分给袁千语,免得脏了眼睛。
蔡熠城走过来:“袁小姐,宴总没空,请你马上离开,不然,我只好……叫保安了。”
袁千语不是啥好人,他早已看出来了。
宴南修昨晚才跟她订婚,今天就宣布解除婚约,还撤掉她的设计部总监职务,肯定是袁千语干了无法原谅的大事。
今天宴南修特别交代了不见袁千语。
他觉得对这种人也就不必客气了。
袁千语现在已经没有了呵斥蔡熠城的底气,只能趁着宴南修没有看她,偏头,狠狠剜蔡熠城一眼,恨不得用眼睛杀死他一般,目光又快速移回:
“南修,其实你自己最清楚,发生这样的是源头是什么,我们一定要闹得那么难看吗?
哪天晚上,你知道我在酒店做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你跟谁在一起吗?
只是,我不想去跟媒体说这些,我宁愿被别人妄加猜测。”
蔡熠城下意识地竖起耳朵,眼睛晶亮。
宴南修突然抬眸扫过来,眼神洞察人心:“你先出去。”
蔡熠城惶恐不安,赶紧就往外面走,还差点撞到了门上。
他奔出去,又把门紧紧关上。
袁千语暗自得意又嫉恨。
得意的是宴南修还是被她成功地威胁了。
嫉恨的是宴南修对殷宛央的在乎。
他在保护着殷宛央,不想外面的人知道殷宛央在其中扮演的角色。
把住了宴南修的脉,袁千语继续用委屈的语调说:
“南修,我跟葛郎凯不是你想的那样,总共就两次。
第一次,在绿洲酒店,是我们两边的家长见面,你把我的房卡丢了,被葛郎凯捡到,他才会有机可趁……
那晚,我一直以为跟我在一起的人是你。
而与此同时,你却在隔壁陪了殷宛央一晚……
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
这些,我都还没跟阿姨说,我独自咽着苦水。”
宴南修听出来了,又威胁,又在威胁:“袁千语,你说再多,你觉得我会娶一个别人用脏了的女人吗?”
袁千语面无人色,掉头往外面走。
男人把自己的脸面看得最重要,她跟葛郎凯被他抓现行,他现在摆明了态度不会要她了。
她将彻底成为过去式。
设计部还有她的东西,她以为自己铁定会成为宴家少奶奶,会在设计部常驻,把办公室当成家一样装饰,用的东西很昂贵,她要去收走。
结果,她走到设计部总监办公室外面,发现保洁阿姨正在打扫卫生,她用的那些装饰品都被弄烂弄碎了,摆了一地。
“你怎么能弄烂我的东西,你赔得起吗!”袁千语走上去,连扇了保洁阿姨两耳光。
保洁阿姨被扇得一脸懵,但她也听说了,宴南修跟袁千语解除婚约,还被撤销总监职务,不用像以前一样害怕了,大声质问:“袁千语,你打我干什么!”
“我说你弄烂了我的东西,你耳朵聋了吗!”袁千语大声道。
其他人也听到动静出来了,看到袁千语那气急败坏的样子,开始冷嘲热讽:
“这不是袁总监吗?是不是宴总不理她,回来找保洁阿姨出气?”
“保洁阿姨可是无辜的,是咱们新总监说这些东西被脏人用过,太脏,才让人拆了,扔了,保洁阿姨只是负责打扫,她能有什么错了。”
“你们知道宴总为什么会解除婚约不?我听网上的小道消息说,昨晚某些人的野男人约她见面,被宴总发现了。”
“哎呦,某些人怕是瞎吧,放着我们男神级的宴总不要,去找别的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