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各怀鬼胎。
那个教习先生在老家办完了丧事才回到京都,多耽搁了五六天,等他一回来,薛七便得到了消息,立刻赶来回禀。
薛七一脚踏入房中,正待要言,抬眼瞧见杨玉安抬眼好奇的目光,连忙退后一步行礼。
杨玉安转眸看了一眼谢容锦,见他冷淡的神色忽然凝聚起专注来,明知道他们有事情要商量,就是坐着不走。
杨玉安客气吩咐薛七起身,自顾端着茶杯慢慢品茗。
薛七不好就这样站着便说道:“世子,咱们等的那个线人终于被抓到了,等着你亲自去审问。”
谢容锦听得几个字早已经起身,此刻已经绕过书桌就要出去。
杨玉安用软糯的声音配合着面上温柔而担忧的神色起身送道:“阿锦在办什么大案子吧?可要担心,注意安全。”
谢容锦随口嗯了一声,人早已经出了院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