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有前客户愿意告诉他这件事,简直已是一种优待。他理解地笑了笑:“我知道的。”
“本来想给你一份赵竞的履历表看看,后来想到他肯定已经带你去过他的个人成长馆了,就没准备,”李女士神情轻松了些,又说,“我当时就觉得你是很好的孩子,团队最推荐另一个更有经验的的主摄影师,我自己私心选了你,现在想想,可能本来就是我们要做一家人的缘分。”
“而且赵竞自己没说清楚,天天只知道说什么结婚结婚,”她说到这里,突然皱皱眉头,道,“前两天我和李明冕爸爸吃饭,才知道当时是你把赵竞从沙滩边救出来,我们也没有好好感谢过你,我和赵竞爸爸都很愧疚。”
“赵竞不希望影响你的工作,我们也不想,所以你别有什么心理压力。”她让韦嘉易宽心,还说:“不用太顺着他,你别觉得赵竞看着没什么心眼,从小就特别会得寸进尺,你对他心太软,肯定会被他欺负。”
刚说到这里,赵竞就和他父亲回来了。
他比父亲高一点,脸上没什么表情,走到沙发边,俯身抓住韦嘉易的手,看了看他母亲送的手表,评价:“挺好看的。”而后把表拿出来,戴在韦嘉易手上,比了比:“有点宽,还得摘一节表链。”
他的手指不断碰到韦嘉易的皮肤,让韦嘉易有点紧张。他父母倒是见怪不怪,等他把表摘了放回去,李女士说:“嘉易明天还有工作吧?我就不留你们了。”
又有点诚惶诚恐地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