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还有自己那些复杂又别扭的心理活动都不重要了,只是不希望赵竞一个人承受所有负面的情绪。他很轻地推推赵竞,坚持问:“到底严不严重啊?”
“怕我破产?”赵竞随意地问,应该发现了韦嘉易是认真问的,便亲了一下韦嘉易的脸颊,“还行,不是告诉你了,又不是没预案。”
韦嘉易马上说:“那你是不是得马上换衣服?”
“又赶我?”赵竞低头看着韦嘉易。
韦嘉易看不出他的情绪,心里很为他着急,忐忑不安,可是帮不上忙,只好抓住赵竞的手,毫无办法地说:“我只是不想你有事要做,还在这里陪我。”
赵竞盯着韦嘉易看了几秒钟,用力地吻了韦嘉易的嘴唇,很深,但不长。松开之后,赵竞忽然看了看手表,对韦嘉易说:“我的飞机在两小时后起飞。”
“那——”韦嘉易想说“我送你”,只说了一个字,就被打断了。
“——韦嘉易,这里的婚姻登记处开到晚上十二点,我们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你要不要在我破产之前和我结婚?”
破产是赵竞开玩笑,韦嘉易知道。他查过许多反垄断案例,知道天塌下来,赵竞都不会破产,但是赵竞换衣服,他也换了衣服。拿证件一起走向电梯,步履越走越快,韦嘉易觉得自己马上会走得飞起来,没说话胜过一切言语,心跳响得好像地震。
灯火通明的不夜城市,赵竞带韦嘉易跳进酒店大门口一台红色的出租车。出租车司机听到地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