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庭红着脸点了点头:“给你。下次给你更好的。”
“好。我等你的金牌。”靳怀风郑而重之地把那块银牌挂在自己的脖子上,拿起来看了看,“好看吗?”
“好看!”
在沙发上装作睡着的谢同方:“……”
这都聊了半小时了,到底走不走了?
依依不舍地总算是把靳怀风给送走了,谢鹤庭没注意到沙发上的谢同方其实是在装睡。转身进了洗手间,洗了一条毛巾出来。
大哥最喜欢喝酒,喝多了就会浑身发热,每次喝到醉醺醺回来,母亲总会让小厮拧了毛巾给他擦擦。
听着哗哗的水流声,谢同方脑子里思绪万千。想的事情太多,反而没有个头绪。
规律的脚步声响起,他缓缓闭上眼睛,听到脚步声在他面前停止,谢同方正准备装作刚酒醒的样子。
一阵温热覆盖在脸上。
谢同方所思所想都随着淡淡的热意而退却。
谢鹤庭给他擦完了脸和脖子,又给他擦了擦手。
“嗯,还得去那毯子。”谢鹤庭自言自语了两句,很快又回了房间里。
听不到动静了,谢同方才缓缓睁开眼睛,目光复杂地望着谢鹤庭离开的方向,久久无言。
翌日。
不到七点,谢鹤庭就从床上爬起来了,他匆匆洗漱一番,走到客厅一看,小毛毯被折得整整齐齐地放在沙发上,而原本躺在沙发上的人已经不见了。
谢鹤庭想了想,回房拿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点开一看,果然收到了谢同方发过来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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