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
“那你是在等我找你服务?”
“啊,没有啦……”
真是牛头不对马嘴,死鸭子的嘴最硬。
陆温乔的目光在他身上梭巡,从头到尾都看了一遍之后,他说道:“不喜欢这套睡衣,以后就不要穿了。”
陈乐筝这才想起自己早上出门没当回事,把已经洗好的那条睡裤又拿来穿了,想着一时半会不用还回去,不穿白不穿。
他讪讪地挤了挤眼睛,就看见陆温乔往里走了几步,又转头回来:“你是棋子吗,拨一下才动一下,进来。”
陈乐筝犹豫片刻,还是如善从流、熟练无比地跟着进去了。
陆温乔去了上楼,他没再跟着,而是一个人待在了客厅里,和他年幼时来这里做客时一样。
他有些局促,没了四处乱看的心思,只注意到刚刚陆温乔放在了桌上的那个纸袋,刚要探头去看一眼,陆温乔就出现在了楼梯当口:“陈乐筝,你是现在就给我上来,还是希望今晚继续请假,自己选一个。”
陈乐筝心惊肉跳。
这一次似乎没过多久,陆温乔说完后,进到浴室里没一会儿,陈乐筝就已经麻溜地到位了。
浴室门口的那面磨砂玻璃门被轻轻敲响
陆温乔也没能继续开口,那扇门就被打开,一个脑袋从外面探了进来。
“我选现在,”陈乐筝如临大敌地说,“那我进来了。”
下一秒,一条白花花的胳膊和一个光裸的瘦膀子就暴露在了浴室灯下。
他如此上道,全然没有了说要忘了陆温乔时的影子,竟然在门外就已经脱了衣服。
陆温乔昨晚回来后睡得并不好,他本想简单泡个澡就出去,只是让陈乐筝上来等一等。此刻看过去,他已经不知道是第多少次被陈乐筝惊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