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朕的宠妃,就敢不把朕放在眼里了?”
“官家息怒,官家息怒啊!”
“去问问正臣,受益在做什么?”
很快就有人来报,“启禀官家,杨勾当此刻正派人守在所有城门和水门处搜寻一名僧人的下落!”
“僧人?大相国寺?就说怎么突然跑去那里了?此僧人是何身份啊?”
“当时太子殿下就在现场,说了那人大概得信息”
“洪湛有个儿子?年岁是否与之相当?”
赵恒转头看了一眼说话的贴身内侍,“你怎么不早提醒朕呢?朕不问,你是不是不准备说了?”
“官家您真是冤枉小的了,小的也是才想起来的,洪湛都死了那么些年了,谁能记得这么久远的事情?”
“朕的太子就记得!是啊,他才七岁,洪湛都死了十几年了,他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官家,王旦王相公知道啊!当年揭发此事的正是王相公的丈人公御史中丞赵昌言啊!听闻赵中丞临死弥留之际还在悔恨自己不果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