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气不正好解解闷吗?”
蓝斯并不否认,这也是他刚才为什么不解释反而气一气宋宁的原因。
这镇南侯虽大,他和宋宁的立场却差不多——寄人篱下不说,还不能随意在府里走动。
宋宁似乎也不爱出门,抚琴盯了几天都没出过门,这样迟早会憋出毛病来。
再一个,司寇虹生辰在即,那件事情也该快了,他 得想办法阻止才行。
“没脸没皮、没脸没皮!”
宋宁气呼呼回到了自己屋内,外衣也不换就扑在了床榻上。
他真没想到,那个男人居然是一个、一个……
宋宁想了好半天,居然找不出词来形容,更气了。
“爷爷说得对,外面的人个个心眼百八十个,早知道这样,当初我就不来了。”
宋宁气呼呼地揪着被褥,眼底有一丝落寞。
他原以为离了那方土地到镇南侯府来,是能够多几个亲人,可现在镇南侯里待着这么久,他一个人也不认识不说,有婚约的司寇虹更是一次也没见着。
镇南侯虽然来过几次,但每次都只说司寇虹要念书且他们未婚夫夫不便见面,这是规矩。
宋宁越想越觉得心里在冒火,他们那里别说是有婚约了,就是看对了眼的也能一起相约去看庙会什么的,怎么到了这高门大户里反而有了婚约连见个面都不行了?
“不行,今天我得要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