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天竹知道,她的“天仙飞袖”乃至柔之功,刚好可以以柔克刚,化解颇厄霍无敌穿心指指力的阳刚之处。
祁善的快刀也非同一般,有如一道幻化成无数魔影的多色彩虹,刃过之处,皆带着森森戮气,无不呼风作响,每一刀,都直奔南天竹要害而至。
颇厄霍虽无兵器在手,可一双铁指赛过万般兵器,指落方位,尽是杀伤力极强的阴毒之气,在与南天竹缠斗的过程中,不免有些武功平平之辈,正撞其锐气之处,皆当场吐血而亡,无一幸存,可见其阴恶指力,可非一般常人可以抵挡!
虽然是以一敌二,两男斗一女,表面实力悬殊,胜负在即,实则南天竹的软剑和其丈许飞袖,都是至阴至柔的兵器,加上所懂武学,皆是柔中带刚的精妙博学,面对祁善刚勐的快刀和颇厄霍的阳刚之力,也是恰有化解之巧,所以三人力斗上百回合,仍是难以分出胜负。
玉常青观战多时,一直在对南天竹的武功进行摸索,所谓一心不可二用,她这一手软剑,一手飞袖,所使的完全是两门不同路数的武功,他行军打仗多年,江湖上哪门子武功他都有所领教,可唯独对南天竹的一剑一袖琢磨不透。南天竹的双手之间,使着两门完全不同的招式,这实非常人所能做到的事情,剑短袖长,恰好取长补短,使用起来,无懈可击,一时之间,很难寻出破绽。
南天竹的两手之间,所使招数截然不同,且完全没有派别可查?出手之间,变化莫测,随意自如,在江湖之中,可称独门一绝!
玉常青见祁善和颇厄霍二人对南天竹久攻不下,心里仓皇不定。静观多时,似已寻出了南天竹的些许破绽,毕竟一物降一物,有因必有果,南天竹的下盘,实有空档可寻。
玉常青内心窃喜,突地挥开大刀,扬鞭拍马,坐骑飞奔而出,如同一股旋风一般,瞬间加入到了三人的战斗之中。
颇厄霍见玉将军前来助阵,立即高呼道:“玉将军切勿以身犯险!”
玉常青哪会听他劝阻?踏马而来,对准南天竹“膻中”穴便一刀噼至,其非凡力道,自不用多说,顿时击起一阵剑浪,这高深莫测的功力,也是非同反响。
他只是试探性地先发出一招,然后再出其不意地攻其下盘,不得不说,这玉常青真是老奸巨猾,没有十足的把握,他也不想被对方知道自己看出了她的破绽,让其有所防备之后,增添拿人难度。
南天竹本来就腹背受敌,再加上这齐国大将军玉常青的加入,她顿时陷入被动,立即收回了向祁善致命的一剑,随即柔腕一翻,软剑呼啸而归,向着玉常青横来的大刀一削而至,这才巧妙地化解了险情。
与此同时,南天竹长袖一挥,像极了两条铁棍,扫向颇厄霍和祁善二人,反袭了二人毒辣的进攻,这才稍稍缓了口气,道:“你们这帮恶贼,竟如此以多欺少,算什么本事?”
玉常青凶光毕露,歹心滋长,长剑又再递出,口中并得意地道:“今日本将军必破了你的一剑一袖,汝命休也,看招!”
南天竹从容澹定,见玉常青直取自己下盘而来,即知对方已经看出了自己功底的薄弱之处,身形微挪,握剑之手,立向腰间一插,软剑业已还身,继而双臂一展,说道:“你们这帮不知廉耻的东西,看本姑娘今日如何收拾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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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双臂,已然伸出两条煞白的飞袖,南天竹双袖齐飞,时而软若柔棉,时而坚如铁棍,瞬间向着三人主动发起了攻击,双袖舞动,宛若两条白龙,叱吒空中,活灵活现,游走在三人之间,交错盘旋,生风灵动,端的威力无穷,美若天仙。
面对南天竹无懈可击的双袖,玉常青、颇厄霍及祁善三人,一时之间难以近身,南天竹的“天仙飞袖”,双袖齐发,用其长有所长的优势,舞动之间,尤似天女散花,美妙绝伦。双袖甩动,活像无缝可击的两面风车,将自个围在当心,任三人如何进攻,皆不可破她防守。
玉常青做梦也没想到,他好不容易发现了南天竹功夫里的一些破绽,本想自己出马,加上颇厄霍和祁善二人,三人合力,定不出多久便可将南天竹斩于马下,殊不知南天竹突然变换套路,双袖齐舞,功力倍增,这一时之间,还真是有些措手无计!
此刻。
两军已经死伤不计。
玉常青的三位护法,个个都是江湖中的佼佼者,跟着玉常青常日征战在外,他们的马上功夫可数一流,加上各持大刀,那势如破竹的气势,真是所向披靡。坐骑过处,敌军皆是成群结队地成为了他们的刀下亡魂。
而祁善结识的那些绿林好汉,也是各有千秋,冲杀在敌军之中,个个势不可挡,也折损了穿封逸的不少兵力。
虽说穿封逸的麾下,个个都是精兵强将,可以以一敌十,但面对玉常青的大军和祁善结识的诸多江湖高手,自己的兵将也没占到多大便宜。
两军对峙,旗鼓相当,皆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场面不堪入目,十分惨烈!
就在两军杀得热火朝天之时。
两条人影倏地破空而来。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穿封狂和宁云霄二人。
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