柬埔寨某郊区,一个潮湿而黑暗的地下室里,五名被俘的“倭瓜”被蒙着眼睛,嘴里塞着一块肮脏的破布,双手反绑,被迫坐在冰冷的椅子上。他们的脸上,写满了恐惧与不安,但在这无声的对抗中,他们仍然保持着沉默。
在他们面前,两个大鹅人笑得狡黠而深沉,仿佛胸有成竹。其中一位队员开口道:“长官,自从他们来了之后就不再开口,那是不是我们可以使用一些…特别的手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和兴奋,显然对于接下来的刑罚仍有些期待。
而被他称呼为“长官”的家伙正叼着烟,眼神中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不怀好意地打量着眼前的五人,似乎在权衡着什么。良久之后,他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点了点头:“如果他们再不说,我们就得采取一些更直接的手段了,比如锤刑。”
此话一出,那五个俘虏中,有一个懂大鹅语的倭瓜立刻吓得浑身一抖,裤裆中顿时尿湿了一片,恐惧让他失去了控制。他开始用颤抖的声音喊叫,尽管被破布堵着嘴,声音含糊不清,但显然在求饶。
长官见状轻轻挥手,制止了队员们的进一步行动。“看到没,有时候,不需要真刀真枪,心理战也能让敌人崩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得意,显然对这种不战而屈人之兵的策略感到满意。
他走到那个尿湿裤子的倭瓜人面前,重重地拔出他口中的脏布,带着嗜血的口吻轻声问道:“怎么?你听得懂鹅语?那你说说看,这次你们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是为了什么?”
口腔被得到释放的倭瓜人并没有如他们所愿,立即透露出有价值的情报,而是吓得瑟瑟发抖,嘴里含糊不清地说着求饶的话。而他身边被堵住嘴的同伴则愤怒地挣扎着,眼神中充满了警告,仿佛在无声地提醒着这个心理防线已经崩溃的同伴,让他不要泄露此次行动的真实目的。
看到这一幕,长官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神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芒。“你应该知道作为俘虏的下场。如果你给不到我们想要的情报,后果你应该心知肚明。我的大锤可不会这么温柔地问你任何问题。”他像恶魔般靠近那个心理崩溃的倭瓜人的耳边低语道,那声音中充满了威胁与恐惧。
然而,正当气氛紧张到极点,仿佛一触即发时,那个心理崩溃的倭瓜人突然停止了颤抖,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他似乎在同伴的警告与长官的威胁之间做出了最后的选择。
“我…我们只是执行命令,”他断断续续地说,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恐惧,但比之前更加坚定,“但是我听这次的指挥队长说,这次的目标是破坏那条运河项目,让夏国不得不放弃这个项目。然后由我大倭瓜帝国跟柬埔寨重新谈判,接管这条运河的最终使用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犹豫与恐惧,显然在说出这些话时,内心正经历着激烈的挣扎。
高大的长官一边听着他的陈述,一边敏锐地观察着剩余四名嘴里还塞着脏布的俘虏。他发现,尽管他们还在剧烈地挣扎,试图阻止同伴的坦白,但眼中却没有丝毫慌乱,只有做作虚假的怒意。这让他心中有了计较。
看着这五个人的表情,长官就判断这些人还没完全说实话。他转头示意一下身后的同伴,他同伴点了点头,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后就走出了房间。
见那名泄密的俘虏已经不再开口,长官突然语气严肃地问:“已经说完了?”
那股压力让空间仿佛凝固,连空气都变得沉重。那名泄密的俘虏浑身抖了一抖,才支支吾吾地回道:“对对我已经说完了。”
长官正要张嘴搭话,房间门突然’咔嚓’一声被人打开了。自己同伴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只见他吃力地拖着一个巨大的铁锤。
看着来者,长官的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他转头对着泄密者说道:“你刚才说的东西,我有几个地方不懂。现在我的铁锤来了,我想让它帮我问一下。”说完,他走到那把巨大的铁锤边上,单手一用力,那把看上去就有百来斤重的铁锤像是玩具般被他高高举起,铁锤在他手中旋转,发出低沉而有力的呼啸声。
见着面前被舞得虎虎生威的铁锤,那名已经泄密的俘虏眼中闪过惊恐的光芒,他似乎已经意识到,对方并不完全相信他刚才所说的话。
“我说的都是真的!没有…没有别的了!”他几乎是在哀求,声音中带着颤抖,显然他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
长官的眼神锐利如鹰,他停下了铁锤的挥舞,静静地凝视着那名俘虏,仿佛要将他的灵魂看透。“你确定没有隐瞒任何细节?”
那名俘虏咽了口唾沫,点头如捣蒜。“我…我确定,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他的眼睛四处乱瞟,不敢与长官对视。
长官咧嘴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冷酷与决绝。他突然举起手中的铁锤,空气中仿佛凝固了一刹那,所有人都屏住了呼吸。然后,只见他猛地一挥,铁锤带着呼啸的风声,直接砸在他左手边那个被堵住嘴的同伴身上。
那名被砸中的人的身体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击中,他发出了一声沉闷的痛呼,那声音被堵在嘴里的破布模糊了,但痛苦却无法被掩盖。他的身体猛然一震,仿佛遭受了电击,然后痛苦地蜷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