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面容慈悲祥和,那抹唇温度却要把姜卿烫化,她不由得一笑,“大师不是遁入空门?为何我看你,并非两眼空空。”
段灼琰眼睛蓦地紧闭,再次睁开时已沾染祛除不掉的欲色,佛珠串被他收回腕间,大掌一把摁住姜卿的后脑勺,吞噬芬芳。
向下,如火烧般。
腕间的佛珠串不知何时被姜卿拽住,一次又一次握紧又松开。
身下金色龙纹样的被褥在白日折射出细碎的光。
直到日落西沉,东方被夕阳映出一片火红。
被戒律圈围困的方寸之间自成一道结界,无人能打扰。
不知何时,段灼琰那从未离身的佛珠串被套进姜卿纤细的腕骨上。
姜卿用脚踢了踢他,这串佛珠方才刚从她脚踝取下,就又出现在手腕。
佛珠散发的荧光对于她而言有些烫,戴着很不舒服。
“大师。”
那双媚意横生的眼里蓄满了泪,像只受伤的狐狸在求救。
佛珠串又重新回到了段灼琰手上。
等到月色铺满明德宫,曾经段灼琰打坐过的池塘内,被浮尘惊起的水波一圈又一圈。